薄栖有些無奈地看着她,他今天就不該去做這個伴郎,讓她和幾個嫂子呆在一塊。
他想将她撈起來,卻又隐隐享受她這樣的靠近。
“其實我也有過的。”
她說。
“有過什麼?”他問。
“我曾一度對你的印象就是忙,我總告訴自己,你是因為忙才不理我的,但有時候還是會懷疑,哥哥有自己的朋友圈了,有自己的生活,有自己喜歡的女孩,所以不理我。”
鹿之绫說道,“我能了解你的渠道好像隻有從長輩們的口中,從三哥的口中……我想找你又怕耽誤你的事情,又怕找太多次惹你煩……”
聞言,薄栖眉頭蹙了蹙,呼吸變沉,“之之……”
所以,那時候她聽了他漫天的八卦,是因為他沒有多理她。
他還一直以為,她為人開朗,能交很多的朋友,不需要他過密的關心。
“可後來我知道不是了,因為你告訴我,我是你最親的人。”
鹿之绫從地上慢慢站起來,一雙手捧上他棱角分明的臉,“你到現在還覺我會不理你,是不是我從來沒做過讓你放心的保證?”
“……”
“那我現在和你保證好不好?我永遠相信你,永遠不會真的不理你。”
話落的瞬間,她跨坐到他的腿上。
薄栖的呼吸一緊,下意識地捉住她的臂彎往外推,想到她那一句有過,心又軟了,修長的手指隻緊緊緊握着她的手臂,沒推。
寂靜片刻後,他才道,“不是,你已經做過很多讓我放心的保證了。”
她說她想和他結婚,這一句,抵禦一切。
“那你為什麼……”
還是會這麼緊張,緊張到要翻牆進來和她解釋?
“今天和上次拉黑不一樣,我不是怕你不理我,是怕你不開心。”她的情緒才是最重要的,理不理他是次要問題。
鹿之绫勾住他的脖子,有些感動,又問,“哦,那你還在這順着我講這麼多?”
她還以為點在不理兩個字上呢。
“之之……”
薄栖低頭看一眼她的坐姿,嗓音發啞,“你真覺得你這樣,我還能和你進行正常聊天?”
他還能接上她的話就不錯了。
理智的有效聊天現在不屬于他的能力範疇。
“我這樣?”
鹿之绫順着他的視線看自己一眼,一臉不解,“我這樣怎麼了?不礙着你說話呀。”
說話間,她的手勾着他的脖子,指尖沿着後頸往下輕撫……
“這也是嫂子們教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