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回去了?”
薄栖低眸看她,問得溫柔,手臂卻将她抱得更緊一些。
鹿之绫仰頭看他,“我再給你講講浮生和李明淮的八卦吧?”
找個話題又能再待一會。
薄栖笑,低沉的聲音似乎更好聽了,“好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李明淮前兩天進警察局的事?”鹿之绫問。
“嗯,他和我說了,是姜浮生去保的他。”
薄栖點頭。
“那你知道他為什麼會進去嗎?”
“為什麼?”
薄栖配合地問,事實上他清楚李明淮不是個亂來的性子,既然事情不大也解決掉了,李明淮不說,他也沒追根究底的想法。
“你不是讓他回江北辦事嗎?他一回去就看到姜浮生被一個年輕男人親密地摟着肩膀逛街。”
鹿之绫道。
聽到這裡,薄栖才蹙了蹙眉,“姜浮生腳踩兩船?李明淮把人打了?”
姜浮生和李明淮去年也把兩人間的那層紗戳破了,談起戀愛。
“沒這麼簡單。”
鹿之绫神秘兮兮地道,“李明淮還以為浮生不要他了,喝得酩酊大醉,跑去找浮生,把自己存的錢、買的房産全送給浮生,祝她以後幸福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對了,他還哭了呢。”
鹿之绫太震驚了,她完全想象不出來那樣一個撲克臉硬漢哭鼻子的樣子,浮生也是,都不拍個視頻給她看看。
這是重點嗎?
薄栖無奈地笑笑,将話題扯回來,“然後呢?”
“然後浮生就和他解釋,說那個男的是自己上高中的表弟,那天纏着讓她買球鞋才會摟她肩膀。”
鹿之绫道。
“聽起來和警察局沒有任何關系。”薄栖道。
“有關系,因為李明淮喝醉了,敲的不是姜浮生家的門,而是她家鄰居。”
鹿之绫道,“他不止敲,還把房産證、現金、銀行卡一樣一樣往人家門下縫裡塞。”
醉漢、敲門、塞錢。
一整套猶如邪教的行為,那戶人家被吓得不輕,當即報警。
“……”
薄栖聽着點頭,“難怪最近看他都是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