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婚儀式我不想在你還沒想清楚的時候,就大張旗鼓地操辦。”
那和情感綁架沒什麼區别。
薄栖目光深邃地看着她,“但如果準備生寶寶,結婚是一定要安排上的;你不想生,結婚倒是可以等一等。”
等到她願意的那天為止。
“那這些……”
鹿之绫搖了搖手中的産權證。
“生日禮物,才說的。”薄栖低笑一聲。
“如果我不想生,也不想那麼急着結婚,這些也送我?”鹿之绫吃驚。
“有問題麼?”
薄栖反問。
“你這個行為和李明淮也差不多呀。”她忍不住揶揄他,“你還說他沒出息呢。”
薄栖低眸看着她看了好一會兒,伸手拉過她,将她拉進懷中,手掌撫上她的臉輕輕摩挲,眼中的克制已經抵達極限,“之之是真聽不懂,還假聽不懂?”
“……”
鹿之绫睜圓一雙眼睛。
他壓抑着浴火而出的情緒,一字一字和她道,“我的所有家當,當然也包括我自己。”
聞言,鹿之绫的嘴角揚得有些難壓,“所以,你自己也是我的禮物嗎?”
“對你來說,我是禮物麼?”
薄栖撫摸着她的臉,指腹在她柔軟的紅唇上輕輕摩擦,溫度灼人。
“當然是。”
鹿之绫相當肯定地答覆他。
薄栖的眸色愈發變深,臉一點點向她逼近,薄唇停在她的唇前,問,“那你收嗎?”
他不是個聖人,談戀愛到如今,不管是擁抱還是親吻,都屬于慰籍,也屬于折磨。
他不準備再忍了。
隻要她肯定她是要他的。
“收。”鹿之绫再次肯定地回答他,“我想收哥哥這個禮物好久好久了。”
話落,薄栖再沒有任何顧慮,大掌扣上她的頭,托着她将她慢慢放倒在地闆上,烏黑的長發繞過他筋脈分明的小臂。
後知後覺的,鹿之绫才注意到自己的心髒正跳得劇烈。
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,也許是他送禮物的時候,也許是他親吻她的時候,也許是更早,在她按下門鈴的那一刻……
薄栖跟着低下身來,撐在她的上方看着她。
鹿之绫凝視他漆黑的眼睛,明明心跳混亂成這樣,她整個人卻莫名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