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在想别的男人,鹿晚星,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。”
四目相對,鹿晚星忽然笑了,語氣也帶着幾分可笑,“你這麼生氣,是在吃醋嗎?”
“吃醋?”他沉默數秒,滿臉嘲諷,“你也配。”
松開她的下巴,他取來濕巾,慢條斯理地擦拭剛剛碰過她的手指,語氣涼薄。
“就算我對你沒感興趣,你也是我法律層面的妻子,我季司予的東西,哪怕扔了,别的男人也不能肖想。”
他簡直霸道得不可理喻。
“就算活在舊時代裡,女人和離後也是能再嫁的,你憑什麼給我打上你季司予的标簽,憑什麼要求我一輩子隻能有你一個……”
視線驟然一黑,季司予忽然欺身壓過來,強勢霸道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裹緊了她,還夾雜着一絲濃稠的酒香。
他托起她的後腦勺,對着她的紅唇狠狠深吻,侵略性十足。
呼吸纏繞而灼熱,鹿晚星捏起拳頭捶打他的胸膛,他卻捉住她的小手,又猛然扯開自己的襯衫,力道大得扣子拽到了一顆。
瓷白的胸肌深廓,一片春色,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肌理上下起伏。
他抓着她的手,強迫她的掌心貼上他的肌膚,感受他的心跳和……身體。
鹿晚星瞳孔驟然瞪大,指尖緊縮,“你瘋了?!不對,你醉了,你冷靜一點!”
季司予的眼睛裡确實有幾分醉意的迷蒙,卻好似燃燒着一團火,有她看不懂的情緒在湧動。
他修長指骨穿插進她的發絲裡,指腹輕輕揉捏她的後腦勺。
再度俯身,薄唇撚過她微燙的耳垂,細細密密的吻,落到她的脖頸。
“季司予——”
心率快爆表,她渾身酥酥麻麻,聲調顫得厲害。
夜色中,霓虹燈缤紛燦爛,光影傾灑在他的白襯衫上,掀起一片靡-亂-情-色,車裡的氣溫随之升高。
他像是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打上他季司予的标記,深邃瞳仁恨不能吞噬她,手掌輕輕撥開她的膝蓋。
鈴鈴——
電話鈴聲非常不合時宜地響起,是鹿晚星的手機。
季司予停下動作,冷眯眸,低沉嗓音變得危險,“這麼晚了,誰給你打電話,你的那個……情夫?”
他的手指還停在她腰上,隔着薄薄的衣料打圈。
她怕癢,咬着唇角惱他,“不是情夫,你不要給别人亂扣帽子。”
“既然不是,為什麼不敢接。”
“誰說我不敢接……”
她将不知道怎麼掉到車座下的包包拾起來,手機鈴聲還在響,她的動作格外緩慢。
雖說她跟溫硯禮之間什麼都沒做,但如果這個電話真的是溫硯禮打來了,怎麼辦……
季司予一直告誡她離溫硯禮遠一點,如果知道她私下裡跟溫硯禮有聯系,如果知道借她兩個億的男人就是溫硯禮,他會是什麼反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