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蜻蜓點水般碰一下,小心翼翼,生怕碰壞了寶貝似的。
她卻因此動情,主動扣住他的後腦勺,加深這個吻……
小傻子耳尖爆紅,青澀得不行,雙手捂住發燙的臉頰,抿唇回味,又哼哼唧唧。
“晚晚太會了。”
…
“晚星?”溫硯禮連着喚了好幾聲,鹿晚星的思緒才從回憶裡走出來。
“如果季總真的跪行上山,一步步磕到你面前,你會原諒他嗎?”
“我早就不怨他,所以談不上原諒吧。”鹿晚星實話實說。
溫硯禮說:“那我換種方式問,你會選擇跟他重新在一起嗎?”
鹿晚星怔了怔,指尖垂在身側,捏緊裙擺。
“不會,從決定離婚開始,我就沒打算回頭,我也沒有啃回頭草的習慣。”
溫硯禮會心點頭,“既然是這樣,我可以幫你解決眼下的麻煩。”
鹿晚星狐疑,“怎麼解決?”
他神神秘秘的,“還記不記得你之前許諾我能提一個要求,我現在想好要求是什麼,還能兌現嗎?”
當時他借兩個億替她緩解經濟危機,這是欠的人情債。
“當然能兌現。”
溫硯禮看了看腕表,嘴角的笑容漾開,“再等五分鐘,不管我到時候會說什麼,你都無條件同意,這就是我的要求。”
鹿晚星被他搞得雲裡霧裡。
他借口去寺廟洗手間一趟,見了池良派來監視他們的那個保镖。
對待不相幹的人時,他面無表情:“去告訴他們,我溫硯禮要在山頂給鹿晚星驚喜,向她正式表白。”
……
季司予快要跪到一半的半山腰了。
面前的台階依然無止無盡似的。
季司予聲線是啞的,雪夾着風,凍得全身僵硬,進度越來越緩慢。
黑色西褲本該筆挺,膝蓋處卻有些濕黏,過深的顔色看不出是不是被雪融濕的。
池良注意到他膝蓋離地時,有點點血迹留在台階上,在一片薄薄的白雪上格外刺目。
“予哥!”
季司予好多次是膝蓋噗通一下砸到地上,這才上了四分之一的山,膝蓋就已經磕破皮了,後面的幾千台階怎麼辦啊。
“你身上還帶着病,快起來吧,你真的不要命嗎?”
李齊也關了直播,跑上來勸:“季總,以您目前的身體狀況,可能上不了山頂就會暈倒,您要保重身體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