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沒有感情經曆的人,不會看不出江晏對自己有意思。
而且重逢後,江晏也完全不掩飾,他任由自己的愛和侵略性溢出。
但她剛剛經曆一段失敗的感情,沒有興趣開啟下一段。
況且,江晏已經不是當初的江晏,現在的他,很危險。
看出她有拒絕的意思,江晏笑着開口,“玩笑而已。”
這件事就一笑而過。
之後兩個人的相處還是照常。
江晏依舊時常約她出去。
他們一起去爬山遊泳、聽音樂會逛畫展、談政治經濟古往今來。
兩個人的性格其實很合得來,不然當初也不會成為朋友。
不過當初江晏是理想主義,鹿朝瑤是實用主義,兩個人那時候還有些分歧,但現在他們的各種想法幾乎是百分之九十的契合。
這天,兩人從射擊館出來,江晏給她戴圍巾的時候,鹿朝瑤忽然又感受到了那種被窺伺的感覺。
她警覺地回頭,可身後空空如也,什麼都沒有。
江晏注意到她的動作。
而且最近每次出來,鹿朝瑤都會這樣。
他柔聲問,“怎麼了?”
“我總有種被人盯着的感覺。”
江晏立刻将鹿朝瑤護在身後,派人去周圍一圈探查,但什麼都沒找到。
晚上,兩人分别之後,他還悄悄撥了一批心腹去保護鹿朝瑤的安全。
但什麼都沒發現。
幾天後,他在别國的産業遇到了點麻煩,需要他親自去處理。
臨走前,他把所有的心腹力量都留給了鹿朝瑤,還給了她一枚扳指。
“這是信物,如果你需要,戴着它就可以随意調動我的人手。”
鹿朝瑤收下了戒指。
這裡不太平,有江晏的人保駕護航,能省不少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