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相反,我在保證她物質生活和精神需求的同時,因為道德層面的愧疚,反而加倍地對她好。
事實也的确是這樣的。
我和鹿泱泱現在的感情。
比以前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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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年我的生日,鹿泱泱都會專程請一天假。
從早上就開始準備。
去離家十公裡外的海鮮市場挑選最新鮮的食材,洗、切、炖、炒,忙活一天,就等着我下班回來吃上一桌豐盛的大餐。
而我也會在公司把事情提前幹完,盡量早點回家,兩人說說笑笑幹完剩下的活,聊天吃飯。
可今年,黎詩雪給我打來了電話。
她問,「我能給你過個生日嗎?」
我猶豫了兩秒,答應了。
這半年來,黎詩雪的确如她說的,沒提過半點過分的要求,甚至在每次雲雨後,仔仔細細幫我檢查,生怕留下什麼沒注意的疏漏。
我想,她大概是心裡不舒服了。
可以理解。
我和泱泱每天都在一起,有以後的日日夜夜,可以過很多個生日。
不差這一次。
我給泱泱打了個電話,說晚上有市裡領導的宴請,要晚些回。
她在「滋啦啦」油煙聲中問我:「嗯嗯,大概幾點回?」
我想了下,「七點左右。」
「行!」
我覺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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點應該是差不多的。
可沒想到那天,我剛一走進黎詩雪的岀租屋,就被熱烈兇狠地吻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