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沉默了一秒,看着我認真說:
「老公,僅此一次,下不為例。」
我點頭如搗蒜,她這才又展開笑顔。
這件事很快過去了。
一切恢複如常。
随後幾天,城市下了場大暴雪,氣溫驟降,我的咽炎又犯了。
鹿泱泱很高興地說挂到了一個老中醫的号,治頑固性咽炎很拿手,明天去幫我拿藥。
她說有點遠,問我有沒有時間開車送她去。
我沉吟了一下。
黎詩雪的兒子點點玩雪扭了腿,這幾天大雪交通不便,都是我開車送她母子上下學。
「你有事就算了,我打車去就行。」
鹿泱泱不在意地說。
我順勢點點頭。
「也好,我明天有個重要的會,一天都沒空。」
轉天。
我載着黎詩雪接了點點,她說順便去私人診所做個理療。
雪又紛紛揚揚下了起來。
我開車到了私人診所,發現小平房外面竟然排了長長的一條隊伍。
停好車正準備下去,一眼就看見了隊伍後面的鹿泱泱。
她把自己裹得厚厚的,縮着脖子哈着手,頭上肩膀蓋了薄薄一層雪,看樣子在雪裡站了不少時間。
黎詩雪一愣,小聲說,「她怎麼在這裡?」
我沉着眉,看了看後面,
小巷狹窄,一時半會掉不了頭。
「你先别下去。」我想了想說,「開門關門有動靜,她很容易看到我的車,等她進屋了再說。」
黎詩雪咬着唇沒作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