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(第2頁)

她沉默了一秒,看着我認真說:

「老公,僅此一次,下不為例。」

我點頭如搗蒜,她這才又展開笑顔。

這件事很快過去了。

一切恢複如常。

随後幾天,城市下了場大暴雪,氣溫驟降,我的咽炎又犯了。

鹿泱泱很高興地說挂到了一個老中醫的号,治頑固性咽炎很拿手,明天去幫我拿藥。

她說有點遠,問我有沒有時間開車送她去。

我沉吟了一下。

黎詩雪的兒子點點玩雪扭了腿,這幾天大雪交通不便,都是我開車送她母子上下學。

「你有事就算了,我打車去就行。」

鹿泱泱不在意地說。

我順勢點點頭。

「也好,我明天有個重要的會,一天都沒空。」

轉天。

我載着黎詩雪接了點點,她說順便去私人診所做個理療。

雪又紛紛揚揚下了起來。

我開車到了私人診所,發現小平房外面竟然排了長長的一條隊伍。

停好車正準備下去,一眼就看見了隊伍後面的鹿泱泱。

她把自己裹得厚厚的,縮着脖子哈着手,頭上肩膀蓋了薄薄一層雪,看樣子在雪裡站了不少時間。

黎詩雪一愣,小聲說,「她怎麼在這裡?」

我沉着眉,看了看後面,

小巷狹窄,一時半會掉不了頭。

「你先别下去。」我想了想說,「開門關門有動靜,她很容易看到我的車,等她進屋了再說。」

黎詩雪咬着唇沒作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