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在海城,整天和黎詩雪粘在一起,某種程度上,反而不如之前的感覺好。
甚至有幾次,她裸露卻自如地在房間走動時,我會刹那發懵,心想她是誰,她為什麼在我房間裡。
我想男人總是變來變去的。
于是我又訂了一束花,算是對内衣事件的補償。
鹿泱泱吃這套。
再一次給她打電話時,她接了。
我沉着開口。
「回家吧,我們好好談談。」
她回答我。
「我半個小時後到家。」
鹿泱泱是和鮮花同時到的。
讓我意外的是,她推着一個行李箱。
不過很快想明白了,大概是想對我擺出離家出走的姿态。
我把鮮花遞給她,語氣誠懇。
「泱泱,别生氣了,保險的事我考慮過了,确實是我沒顧慮到你的感受,我鄭重向你道歉。這次我在集團總部大受贊賞,回頭我問問總部的人,看能不能給你推薦其他分公司的同類業務。不過……」
我擠了擠眼,「不許再耍那種小心思,找張莫名其妙的内衣照片來吓唬我。」
她沒有接花,隻淡聲說,「不用了。」
我失笑,「不用了是什麼意思?」
她看了我一眼。
「不用了的意思,就是我已經解決了。我通過海城總行銀保部,向你們集團總部提出了全面合作員工團險的項目。這幾天,我在海城一直對接這件事,怎麼?你還沒收到你們總部統一采購團險的通知?」
我愣住,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「你說什麼?這幾天,你也在海城?」
她低頭,從行李箱裡拿出一份文件。
「還有這個,你看一下,沒有問題就簽了吧。」
我怔怔接過,陡然凝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