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得要命。
我從來沒想到真到了這一刻,我居然這麼慌張。
以至于去拿手機時,手都是顫抖的。
一張張照片劃過,我鎮定了些,擡頭看她。
「你是不是太多疑了?你所謂的這些照片,沒有任何我的出現,這隻能證明黎詩雪同樣時間去了海城,你不也在海城嗎?這能說明什麼?這根本不足以當做充分的證據!」
鹿泱泱突然「噗呲」笑了出來。
不是電視劇裡那種虛張聲勢的笑。
是真的笑。
她兀自笑了好一會,「江臨,你是不是弄錯了?談什麼充分的證據啊,我相信不就好了嗎?」
我愣愣看着她,張了張嘴,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她邊笑邊說,「還有那件内衣,你難道真以為我不明白怎麼回事?或者,你認定我不敢追究到底?」
「我純粹是覺得惡心,不想讓這麼惡心的事影響我的工作。」
「江臨,你現在,真的讓我覺得惡心了。」
我身體一顫。
鹿泱泱是個對什麼事都包容度很大的人,很少用這麼主觀色彩的詞評價一個人。
可她現在說我,惡心。
和黎詩雪在一起後,我不是沒想過這種場面。
但在我想象的畫面中。
鹿泱泱應該是崩潰的,痛哭的,甚至是哀求的。
而我,縱然犯錯,也該在這段關系中占據高位。
可此刻,為什麼倒過來了呢?
「江臨,你知道的,我決定要做一件事時,喜歡速戰速決,不惜代價。協議内容你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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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時間考慮。哦,記得嗎?我們結婚時發過誓,誰出軌誰淨身出戶。鑒于我已經認定你是過錯方,協議裡的财産分割我拿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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