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反應過來時,眼淚已經難堪地流了下來。
見我哭,謝予有些意外。
他坐起來,捧起我的臉,有點不耐煩:
「黎初初,你真哭了?
「你不會真以為我要娶你吧?
「我承認我們在床上确實挺合拍的,你沒有男朋友,我也挺享受我們在一起的時間。
「但是結婚,我們真的不合适,我們的關系也沒到那個程度。
「幹脆就當床搭子,等我們玩膩了,就和平分手,怎麼樣?
「真不明白這種事有什麼好哭的,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你情我願的事情,不代表什麼。
「黎初初,我以為你很聰明。」
他伸手想擦我的眼淚,卻被我擡手擋開了。
謝予的手僵在半空,愣了愣:「你怎麼這麼燙,發燒了?」
他試探性地将手貼在我的額頭上,皺了皺眉:「真發燒了。」
我緊咬着下唇,攢了一肚子委屈。
昨晚他接到校花的電話就走,根本沒給我做事後清理。
甚至因為太急,手铐都沒顧上幫我解開。
我穿着單薄的衣服,被手铐铐在床頭,又冷又餓等了他一整天,當然會發燒。
我以為他至少會有點愧疚。
至少會低下頭來跟我道個歉。
然而下一秒,謝予卻戲谑地笑了笑,對我開起了黃腔:「小野貓,說實話,到底是發燒了,還是發騷了,嗯?
「聽人說發燒的話,裡面也會很熱,初初,我想試試。」
這話如同一盆冷水,澆滅了我最後一絲幻想。
我僵在原地,臉火辣辣的,像是被謝予狠狠扇了一巴掌。
他的手伸進我衣服裡,暧昧地說:
「昨晚做一半就走了,沒過瘾,今晚繼續怎麼樣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