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同居了這麼久,也許,他對我或多或少還是有點關心的。
我要走的事情,要不要告訴他?
可接着,他下一條消息又緊跟着發了過來:
接着,就是死一般的寂靜。
蘇諾,就是校花。
我氣笑了,心中那口氣怎麼也咽不下,直接給謝予打電話。
手機提醒謝予的電話已關機。
我想起之前為了安全起見在家裡客廳裝的監控,還沒來得及告訴謝予。
我打開手機監控畫面。
我們同居的房子裡,果然來了一群人,有男有女。
蘇諾穿着我的粉色兔子拖鞋,眨了眨眼睛,看向謝予:「我們來你家,你那個女室友會不會不高興啊。」
謝予漫不經心地笑了笑:「她敢麼?」
蘇諾也沒再問,像女主人一樣,自在又熟絡地在房子裡四處打量。
最後看見沙發上的兔女郎内衣,她驚訝地張大嘴巴,脫口而出:「你女室友竟然天天穿這些東西?」
謝予頓了頓,移開視線,連眼皮都懶得擡:「她啊,燒得很,根本管不住。
「随她吧,反正是跟我不相幹的人。」
蘇諾的朋友走過去,用指尖挑起那件内衣,一陣嘲諷:「一般人誰穿這種衣服,沒準是出去賣的時候穿的戰袍呢。
「讓我看看,呦,蕾絲丁字褲,半透明胸罩,穿這種衣服跟沒穿有什麼兩樣。」
有人把衣服拿起來,湊近鼻尖聞了聞,做出嫌棄的表情。
甚至誇張地捏着鼻子,故意拿手扇了扇:
「仔細聞,這上面好像還有類似男人那股石楠花的味道,懂得都懂,真惡心。」
「難怪她這麼晚了還不回來,估計就是穿着這種衣服出去睡男人了。」
「真是小刀喇屁股,開了眼了,你這個女室友真丢我們女生的臉。」
有幾個男的看見我挂在牆上的芭蕾舞比賽獲獎照,舔舔嘴唇,一臉猥瑣地議論起來:
「你這個女室友看着不錯,挺清純一張臉,沒想到骨子裡這麼燒,還挺有反差感。」
「不是我說,你室友胸還挺大的,不會是被男人揉大的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