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部是長盛不衰的喜劇片,有過硬班底支撐,大爆未知,賺個小錢不成問題。
宋輕臣的電話來,小姑娘走路的姿态,都帶了跳舞的搖曳多姿。
“宋輕臣”,她小心又乖軟的叫他。
“嗯?”男人的語氣裡帶了工作後的放松,應該在休息。
她大着膽子,唇角彎彎的換了聲:“野男人。”
“找辦。”宋輕臣站在窗前,遙望京城的方向。
“那你來。”黎嫚笑着撒嬌。
“給我聊聊上午都做了什麼。”
男人的深眸,幽深難測。
他發現自己經不起一點她的撒嬌。
黎嫚給他的感覺太過于美好,是帶着茉莉花香的朦胧甜霧般神秘。
黎嫚像個彙報工作的小科員,很清晰條理的給他聊着。
而那邊的宋輕臣,更多的心思,也隻不過是在疲憊之餘,聽一聽她悅耳的聲音。
“後天跟着華新社田老回一趟魯城,見見我父親。”男人說的雲淡風輕。
“你認真的?”她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男人的笑聲傳來:“為了那次新聞事故,你以為什麼?”
“我當然不會以為什麼。”黎嫚抿了唇:“需要我當衆念檢讨嗎?我也可以帶演技,哭着跪安。”
“調皮,”宋輕臣唇角勾了勾:“你隻在我面前哭就好。”
“老男人一肚子壞水。”
黎嫚打着電話的功夫,人到了會展的大廳。
太過于專注,在馬上撞到一個人身上時,迅速刹住了腳步。
人生總是如此神奇。
黎嫚的目光,在撞進梁芝蘭的眼睛裡時,拿手機的手不由輕抖了一下。
她下意識的挂斷了電話。
仿佛那個藏在心裡的秘密,突然要被人撞破,緊迫感無法言說。
“宋夫人,您好。”她禮貌打了招呼。
她當然不知道,梁芝蘭已經完成了工作調動,先行搬到了京城。
“你一個人來的?”梁芝蘭語氣淡淡。
實名制邀請,黎嫚不具備被邀請的資格。
這對黎嫚是一個難題。
不管以後有沒有和梁芝蘭交集的可能,她都不可能說和遲尉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