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嫚嫚?”黎玉芬帶了絲詫異。
女兒的聲音不太對勁。
“我在。”
“我在去京城的動車上。”黎玉芬笑呵呵的。
“啊?”
“宋先生一直沒讓我告訴你。從我離開熹園後,就一直安排老師輔導我學習,還讓我參加今年的成人高·考。
馬上報名了,老師給我安排的京城的大學,讓我提前過來......”
電話挂斷,黎嫚看着男人。
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,臉上深潭一樣,喜怒無形。
“宋輕臣?”
“說。”
“怎麼不告訴我?媽媽要來京城的事。”
宋輕臣眯着眼,壞勾唇:“女兒跑了,不得把老母押這裡當人質?還能給看着房子,當勞動改造了。”
“這不是踩縫紉機待遇嘛,宋王爺真損。”黎嫚笑做一團。
“讓黎管家鍍鍍金,開開眼,沒壞處。能走多遠?那不敢保證。”宋輕臣拍着她。
“都要五十的人了,還能做什麼?”黎嫚嬌嗔。
“怎麼說話呢?黎管家可比你有志氣。”
“你大清早就吃了好多筍。”黎嫚咯咯甜笑,與他不眨眼睛的對視。
宋輕臣多少帶了些無奈:“黎嫚,你清純嗎?”
小姑娘媚态更盛:“清純分人,分地。和宋輕臣在一起,清純二字,最是沒用。”
美妙的清晨。
那是黎嫚識趣,感恩宋輕臣無聲送的親情大禮。
早已對生活半麻木狀态的黎玉芬,竟然能夠重拾書本,學的還是管理類專業。
除了宋輕臣的暗自授意,她想不到别人的指路。
黎玉芬本是熹園的管家,本質就是高級傭人。
宋輕臣将計就計讓她從熹園辭了,如今,又讓消失在視線的黎玉芬,悄悄進京提升學曆。
不管怎樣,黎嫚承認,對于宋輕臣來說,如今,自己除了“拖後腿”,一無是處。
黎嫚開着那輛紫色的帕拉梅拉,把車站的黎玉芬,接到了使館壹号院。
黎玉芬忍了一肚子話沒問。
直到到了16層門前,她停在了門,猶豫着沒進:“嫚嫚,這房子?”
“媽媽,先進來。”黎嫚笑容甜甜:“喏,宋先生讓我先給您看下産權證,免得您在這不安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