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吻的兩人迅速分開。
禮賓人員的聲音在門口響起:“宋xx,給您送了茶點和水果來。”
“來接你了。”宋輕臣給黎嫚整理了下淩亂的發:“去吧,下次别調皮。”
“野男人最不講道理。”
禮堂一側休息區。
安悅坐在沙發,身子舒服的歪斜着斜躺,身下墊着松軟靠枕。
像極了醉卧貴妃榻的盛寵嬌妃。
傭人在一旁,遞着顆粒飽滿的楊梅,順便接着果核。
葉知秋站在遠遠的窗前,摸了根女士香煙,點燃,吸了幾口,唇角冷勾:
“安悅你行為過了啊,誰不知道你是一潑辣大女人,不就懷孕嗎?整的和人碎了一樣。”
“呵......”安悅不屑一笑:
“你懂什麼?遲尉是獨子,三十多的人了,這孩子,老遲家看的和命似的。我告訴你,女人啊,懷孕時,該作就作,最好整的他找不到北,懂得你的不容易,還沒心思出去釋放多餘精力。
别說我了,知秋,你什麼情況?和宋伯母......同框越來越頻繁了。”
安悅輕咬開一顆楊梅,唇角在暗處勾了下。
宋輕臣和黎嫚的關系,她清楚的很。
隻是,和葉知秋這半真半假的塑料關系,她犯不着做蠢事,絕不會多嘴一個字。
“我家老爺子,認準了宋輕臣。”葉知秋話落,狠狠吸了幾口煙,有不屑,也有失落在。
安悅眨了眨眼,似乎明白了什麼。
本還納悶,黎嫚一小嫩瓜,房子車子戶口本全有了,突然遠赴港島,圖什麼呢?
這就是答案。
葉知秋眼睛望着窗外,那是接待室和禮堂正廳的半隐秘連廊。
黎嫚跟在禮賓人員身旁,安靜的走着。
葉知秋是情場高手。
她一眼便看到了黎嫚的唇,帶着不太正常的紅色。
那個少女突然消失,如今又鬼魅般現身。
葉知秋計算了時間,前後也就十幾分鐘。
她盯着那走遠的背影,突然問了句:“遲尉呢?”
“内場呢,想他?”
葉知秋無奈搖頭:“你孕期,多留心。”
安悅拿起顆楊梅,夾在拇指和食指間,用力,嫣紅色的楊梅汁,一滴滴落下來,帶着血漿的顔色。
“雖然好吃,爆汁了,看着惡心。我一向見不得惡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