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機長一張臉闆起來,還特意戴了副金邊眼鏡,把斯文敗類張牙舞爪的寫在了臉上。
他是個容易因外形太搶眼,被人打上“走關系”标簽的男人。
可他是正兒八經從航空大學出來的,還進過b隊空軍特訓過,各種專業術語,信手拈來。
黎嫚強忍住哈欠,看了眼響響安靜甜睡的臉蛋,又看到屏幕裡,杜仲熹激情飛揚的演講。
嘴巴張了幾次,卻不好意思打斷。
卧室門開,宋輕臣走進來,帶了應酬後的淡淡煙酒氣。
眼前的一幕讓他忍笑,徑直走過去,坐的離黎嫚有些距離:“老杜,stop。”
屏幕上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宋輕臣勾唇:“你真是個演講天才,陶醉在自己的世界,從來不在乎有沒有觀衆?”
“我兒子呢?老宋你讓開。”杜仲熹笑着扯了眼鏡。
“咱兒子被你成功催眠,你那套太專業,适合給我講,下次我失眠,直接找你。”宋輕臣說的慢條斯理的雅。
“你有安眠藥,小嫂子。”杜仲熹壞笑着挑眉。
“那好,我要吃安眠藥了,你退下。”一本正經。
“我......”杜仲熹看着突然黑了的屏,悻悻說了句“欺負光棍玩?”
人默默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叼了根煙,點燃看着窗外繁華夜色。
腦海中,有個模糊的女人影子,漸漸清晰......
宋輕臣挂斷電話,自覺到了卧室的窗邊,順手打開了空氣淨化設備。
黎嫚扔掉了包裹嚴實的披肩,隻留裡面墨綠色的吊帶裙。
微微偏頭,水潤的大眼睛直白看他。
男人的眼眸顔色加深,大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。
黎嫚掃描幾下,唇角勾了勾。
“我散散味。”男人聲音低啞。
“哦,”黎嫚粉色櫻唇彎起來:“吃安眠藥?你可真會說。”
宋輕臣也笑着:“你就故意懲罰我的。素了我三年,剛回來吃點肉,又得素起來,苦行僧的命,隻能過過嘴瘾。”
男人話說完,聞了聞身上味道,徑直走過來,一邊走,一邊甩脫了白色襯衫。
“要做什麼?”
宋輕臣邊走着,邊拍哄着:“一直到你坐月子,洗澡都我來。”
黎嫚失笑:“我不是半身不遂了好嗎?”
“我樂意,把你養成半身不遂。”宋輕臣笑的有些無恥:
“還能一邊勞動,一邊助眠。”
“丢不丢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