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經教育過我弟弟,之前發生的事很抱歉。”
話落,顧西沉将支票放在了床頭櫃,轉身便走。
他離開的背影是那樣的決絕與刺眼。
之前發生的事?他說的是哪件呢?
“顧西沉!”
黎嫣喊了一句,可是顧西沉卻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。
她偏頭看着留在床頭櫃上的支票,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笑話。
沈茜看着她,眼中沒有絲毫感情:“黎小姐,您該離開了。”
黎嫣聞言,起身下床。
她大病初愈,身體還十分虛弱,走路時有些踉跄。
可是她卻學着顧西沉一樣,頭也不回的,隻留下了那張支票,就這樣離開了房間。
回到家。
黎嫣看着家樓下疾馳而去的黑色邁巴赫,眼前一片虛焦。
顧西沉做事很周到,是沈茜送着她回來的。
直到樓下變得十分安靜,黎嫣終于轉身回家。
她看着眼前熟悉的客廳,大病初愈的後遺症在此刻侵襲全身,黎嫣隻覺得四肢軟綿綿的,用不上力氣。
可即使是這樣,她還是一步步走到了廚房裡,打開了冰箱。
冰箱裡的酒都是程遠年帶來的,兩年前剛認識程遠年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叛逆青年,總是幹着一些出格的事。
于是她便把程遠年的酒全都帶進了自己家。
黎嫣拿起了一瓶軒尼詩,靠着沙發躺了下來。
就在這時,門口卻忽然傳來了一陣動靜聲。
黎嫣再擡眸時,就看見了拿着備用鑰匙走進來的程遠年。
程遠年看見她躺在沙發上,眸色一亮,随即語調裡是濃重的擔憂:“你這幾天去哪裡了?!”
黎嫣沒有說話,程遠年上前兩步在她對面坐了下來。
他蹙緊了雙眉看着黎嫣,黎嫣心中本就郁結,她張了張唇瓣:“其實,他是我前夫。”
程遠年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