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天,二黑他們有課不在宿舍,周勤去兼職了。
正在獨自午睡的我突然被異樣的動靜吵醒。
驚魂未定間我下意識睜眼給了眼前人一拳。
卻發現是周勤。
他不知何時爬上了我的床。
我急忙歉意地親親他的臉,讨乖示弱。
「抱歉,我剛剛做了個噩夢,沒打疼你吧?」
周勤當然不會生氣。
他好像面對我時就沒脾氣,老實又聽話。
隻要我有一點不悅,他就立馬改正。
此時被我打了一拳後也隻是親親我的手,溫聲說不疼,還問我做了什麼噩夢。
我貼着他一邊小聲搭話,一邊悄悄地壓着噩夢過後的害怕。
「我夢見我爸了,他又讓我去相親。」
「上次你相親涼了以後,你爸爸沒罵你嗎?」
我扯扯嘴角,随口敷衍。
「沒有,他對我就是表面功夫。」
我把我爸私生子的事簡單說了說。
周勤聽完沒吭氣,抱着我無聲安慰,一張狗臉發沉。
他知道我不想多聊,也沒多問。
安全感滿滿。
我爸自然是罵了。
無數條電話和信息,那髒話都不帶重樣的。
但我理都不理。
後來估計是怕我這個唯一健康的兒子不理他,他語氣又溫和了幾分。
然後繼續張羅着給我相親。
威逼利誘,很是無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