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霁接聲:“因為我一看就是個好人。”
小鴨盯着他打的石膏看了看,補充說明道:“因為現在看起來像是被打的,不像是會打人的。弱弱的樣子。”
許霁:?
許霁哼笑一聲,反問:“這是為了誰受傷的?”
小鴨老實答:“為了我。”
許霁歎道:“醫藥費......”還沒問你要呢。許霁後半句話還沒說完
。
小鴨已經先開口了:“但是以後别再動手啦。”
許霁輕笑:“那以後再遇見這樣的時刻怎麼辦?”
小鴨認真地道:“把我抓起來打他,我骨頭很硬的。”
許霁彎腰捏了捏她的手腕,也像個小朋友一樣,還正兒八經地認可道:“是很硬哦。”
小鴨又問他:“你還痛嗎?”
許霁想說“痛”,但話到了嘴邊,又想起了她那一大袋子中藥。
不過那個窦大偉人又不在津市......
念頭轉過一圈兒,最後許霁還是笑眯眯地說:“有點疼啊。”
有點。
說明疼,但還不到吃藥的地步。
小鴨擡了擡眼眸,看着他:“給你吹吹?”
哄小孩兒的招數啊!
不過許霁還是把打了石膏的胳膊往前遞了遞。
小鴨歪了歪腦袋,從石膏縫兒往裡吹吹。
“好啦!”小鴨拍拍他的手背,“我會給你買藥的,你要快快好起來。”
許霁:“......”
怎麼還是要買藥?
“你們吃飯是吧?我看你們一家人氣氛祥和,那我就不打擾了。”許霁說走就走。
小鴨眨眨眼,給盛玉霄打了個電話。
她打完沒多久,許霁也給盛玉霄打了:“昨天有空去看小鴨子,今天有空來接你舅舅嗎?”
“有,等着。”盛玉霄言簡意赅。
許霁多等了十來分鐘,盛玉霄的車一到,他就坐了進去問:“怎麼?逃課被老師抓着了來這麼遲?”
“去買了點藥,耽擱了。”
“買藥?你感冒了?”許霁剛問出口就意識到沒那麼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