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穆甯現在隻能停下了腳步，問電話那頭：“這是考驗嗎？”
一邊問，他一邊繼續打量那些坐着的人。
試圖從中找出有誰在使用手機......但有三個人都在打電話。
他從那三個人裡看來看去，再看來看去......最後目光一移，猛地落到了一個人的腳邊。
那個人背對坐着，戴着一頂鴨舌帽，穿着肥大的T恤和工裝褲。更像個少年而不是少女。
但“他”的腳邊放着一個書包。
“先生？”手下發現老闆好像被定住了一樣。
科穆甯緩緩回神，問：“現在應該是上課時間對嗎？”
手下有點愣：“是的吧？我已經很多年沒上過學了......”
科穆甯最終還是走向了那個身影：“Demon？”
“恭喜你，猜對了。”小鴨回頭。
哪怕有時候不見面，他們也會通視頻電話。科穆甯垂下眼，的确是再熟悉不過的臉。
“電話還沒挂斷，你的手機呢？”科穆甯問。
小鴨拍了拍褲兜，又指了指耳朵。
科穆甯摘下她的鴨舌帽，又把她耳邊的頭發往後别了别，終于露出了底下的藍牙耳機。
科穆甯冷哼一聲：“沒戴假發。”
小鴨擡臉笑了：“我騙你的，我夠壞了吧？”
第479章
科穆甯：“......”
小鴨彎腰把書包拿起來遞過去，說：“但我也給科穆甯開了一點後門呀。”
科穆甯本能地伸手接過，就聽見小鴨又說：“我走啦，回來再陪科穆甯吃飯。”
多麼熟悉的套路。
科穆甯眼皮一跳，拉開書包拉鍊：“這裡面......”
“是四套卷子。”
“......”
小鴨從椅子上站起來，還端了一杯咖啡給科穆甯。
科穆甯沒接，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：“這次又是去普林斯頓？”
小鴨搖頭：“不是，是去亞特蘭大。”
“帶兩個人去。”科穆甯說。
小鴨點頭：“好。”
她答應得這麼爽快，科穆甯反倒不好說什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