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鴨說着,露出了生氣的表情。
兩個手下頭皮一麻。
怎麼辦?生氣了?
他們沒哄過女孩子!
怎麼哄?
就是他們先生來了,也未必能哄得好啊!
這種茫然無措,将他們剩下的話全給推了回去,隻剩下嘴唇嗫喏着一張一合,半天擠出來一句:“我們、我們會打電話問先生。”
伊迪絲突然插聲問:“是德語嗎?”
小鴨擡了擡下巴,高傲地一點頭。
伊迪絲笑着說:“我也會一點。”
真會假會?
小鴨并不慌張,看着她說:“哦,那你複述一遍,我們剛才說了什麼。”
伊迪絲目光一閃。
不是說華國人内斂謙遜嗎?尤其是華國的女孩子,和國外的女孩兒應該完全是兩個極端。
這個是真拽。
比秦悅當初還拽了一萬倍!
“是讓他們給家裡打電話嗎?”伊迪絲問。
那就是隻能聽明白零星的單詞。
小鴨放心了一點。
如果秦悅能聽得懂方言的話,那之後她們通話就更加密了。
小鴨對伊迪絲接着用德語說:“這裡是誰的産業?你們家裡的?有什麼好玩的?”
伊迪絲的表情僵硬了一點點:“是問有什麼玩的?”
但很快她身後有人說:“還問了産業是誰家的?”
小鴨接着又用德語說了一句:“Diebstahlversicherungetw
in
Raten
abzahlen。”
這下沒人說話了。
這段并不是完整的句子,而是由金融詞彙組成。
說明稍微專業一點的詞彙,他們就完全無法聽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