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鴨突然想起來：“科穆甯，我的卷子呢？”
科穆甯眼底湧動着得意的光，他伸手從手下那裡接過來，往桌上一擺。
正是小鴨的書包。
“在裡面。”科穆甯說。
小鴨滿意地點點頭，從書包裡掏出試卷：“正好離靠岸還有一段時間......這是科穆甯的，這是姨媽的，這是舅舅的......”
她一人分了一套。
科穆甯：“......”
魏文隽和魏文懿慈愛的笑容也在驚愕中消失了。
秦悅又揚了揚頭。
我真的是在做夢對吧？否則怎麼會有人在這樣一片子彈殼中，還做作業呢？
還不是章若水自己做。
全分給大人了。
“先生！那個女人死了......”手下突然跑了過來。
科穆甯馬上站起身：“我去看看怎麼回事。”
小鴨皺着眉，但還是把科穆甯拽回了座位上：“我去看，你們做卷子。”
秦悅：。
更魔幻了。
小鴨卻轉頭看她：“你要跟我來嗎？”
第498章
秦悅愣了下。
為什麼要帶她一起去？
她轉頭看了一眼桌子的方向，窮兇極惡的大人們已經在不情不願中找筆了。
氣氛詭異。
好我選章若水！
秦悅立刻做出了選擇。
秦悅自己推動輪椅跟上了小鴨，問：“她死的樣子能看嗎？”
小鴨有點疑惑，答：“能啊。”
秦悅抿了下唇：“我是指死狀......會不會很慘？”
秦悅對科穆甯并不了解，但從伊迪絲等人的反應來看，科穆甯的手段并不仁慈，甚至稱得上是殘酷的......
那個女人要是被折磨死的話......
秦悅被迫觀看“表演”的不适感又湧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