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開始,想結束就不是她說了算的。
她回撥了一個電話過去,語氣很淡,“嶽總,有事兒麼?”
嶽驚鶴這會兒還在那家酒店的大廳下面,看到她可算撥電話過來了,冷笑一聲,“大忙人,你終于有空了啊?”
她不說話,隻踩了油門。
嶽驚鶴氣得不行,發了一個地址過去,“過來,我想做了。”
她雙手握着方向盤,眉心擰緊。
嶽驚鶴本以為她可能會拒絕,沒想到她說了一聲,“好。”
他有些納悶,然後想到她的老公也在這家酒店上面,估計這會兒還跟那個低級的女人滾做一團呢。
這對夫妻倆也是真的有意思。
他先去開了一個房間,然後在房間裡等着。
等她一到,他就将人一把攥進來,開始親她。
“yeko,你知不知道,你老公也在這家酒店,懷裡抱着一個女人,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完事兒,要不要我們一起過去圍觀一下?”
她的眉心擰緊,難怪嶽驚鶴這麼晚了還這裡等着,原來是撞見劉威出軌了啊。
她不說話,嶽驚鶴的親吻也就停了,還以為她是傷心了。
冷笑一聲,“他長相普通,又出軌,沒什麼名氣還掙不到大錢,你為這種男人傷心,不覺得自己很廉價麼?”
溫霜被他欺身上來,忍不住往後靠,被困在他和牆壁之間。
他的襯衣已經有些亂了,一隻手放在她的腰上。
她垂下睫毛,指尖緩緩落在的腰側。
嶽驚鶴微微挑眉,嘴角彎了起來,“想通了?還是覺得跟我這種男人睡,才有意思對吧?便宜你了,我都不介意你跟你老公睡過。”
溫霜扯了扯嘴角,擡頭看着他,“跟老公睡過,這不是天經地義麼?你有什麼好介意的。”
雖然話是這麼說,但嶽驚鶴就是介意。
他将人打橫一抱,朝着床上就走去。
“正好,今晚你們夫妻倆在這裡,都在陪别人,不知道以後到了床上,對着彼此那張臉,還有沒有興緻。”
溫霜懶得聽他這些鬼扯的話,将他的領帶一瞬間拉着,将他拉近。
嶽驚鶴隻覺得刺激,這女人看着是良家婦女,其實在床上還挺果斷的。
他心裡舒坦多了,壓着她的後腦勺就親了下去。
等一切結束的時候,他突然想起這次沒做避孕措施。
他佯裝沒注意到,然後靠在床頭,看到她慢條斯理的穿衣服,忍不住問,“你現在還要回去?”
還有幾個小時,天就亮了,她現在回去做什麼。
“嗯。”
他點燃一根煙,看着她從脖子一直蔓延到耳後的痕迹,笑道:“你老公要是連這種痕迹都認不出來,那他可能真是瞎子,你有沒有想過,也許他早就知道你出軌了,但是目前還要依賴你工作室的資源,所以不敢說什麼,敢怒不敢言,窩囊廢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