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影昏暗迷離。
黎枝被綁在椅子上,朝左邊側頭,頸肌繃出漂亮的線條,将右耳露給樓宴京。
而他用鼻尖試探着。
帶着灼熱而又暧昧的呼吸,觸碰到她的耳廓,綿延向下,随後下颌一擡——
性感的唇忽然含上她的耳尖!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」
「卧槽!卧槽!卧槽!含住了!他含住了!這段性張力拉得好滿!」
「啊啊啊芭蕾美人的耳朵好紅!」
「我天哪救命!我沒想到這倆人居然是最好磕的!氛圍感簡直爆棚了啊!」
直播間觀衆集體化身土撥鼠。
但黎枝也的确緊張極了,她将裙擺都攥出好些褶皺,清晰察覺到樓宴京将她的耳垂含在濕熱的口中。
他舌尖靈活,從她耳垂上掃過。
在找到封印貼紙的位置後,他試着要将它含嘬掉,但貼紙貼得太緊,這招無效,于是便又卷着舌尖向下撥弄着要将它撕開。
一下,又一下。
每一下都伴着他漸沉的呼吸,掃過她敏感的地帶,惹得雙腿都變得發麻。
樓宴京的喉結上下滾動。
忽然貼耳低笑:“它下來了。”
黎枝心裡的防線都被拉緊了,她隻覺得心尖跟着陡然輕跳,之後耳朵倏冷。
樓宴京卷着貼紙将她松開。
從小木屋外吹進來的風,在她原本濕熱的耳垂上吹過,又引起脊線的顫栗。
“下一個?”他弄掉嘴裡的貼紙。
黎枝的心髒都要化成一灘水了。
她是死都沒有想到,有朝一日會跟稱兄道弟的好哥們兒做這麼暧昧的事。
上次好歹是喝醉了。
她真沒留下什麼清晰的印象。
但這次卻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,能聽見他的呼吸,感受到他的溫度。
而且他的舌頭還好靈活……
感覺,好像很會親。
但等等!這跟她有什麼關系?
他們隻是在戀綜演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