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後收回視線,沒好氣地斜睨了商叙一眼:“天知道跟他一起唧唧我我有多痛苦,這綜藝真是令人宮寒。”
商叙輕嗤着掀起眼皮。
他餘光斜瞥,意味不明地打量着林茸:“原來你還有那玩意兒?”
“你那裡隻有三厘米長都算有!我每天被你氣得乳腺增生還不能來個例假排個卵了?”
林茸被商叙氣得直翻白眼,恨不得擺脫小短腿跳起來打他的波棱蓋。
這對歡喜冤家的互動着實好玩。
直播間觀衆「哈哈哈」個不停。
紀棠給大家留了些商讨戰術的時間,允許暫時關閉麥克風,躲開鏡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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廊道花架下。
樓宴京一身質感高級的黑,冽然不羁地倚在明暗交錯的光影裡。
他領口松散,黑襯衣紐扣被解開兩粒,滑動的陽光偶爾落上他的平直鎖骨,冷白似玉,欲得有幾分灼人。
紀棠剛宣布了自由時間。
黎枝就撲棱着翅膀跑來這條廊道,霸占了院子裡的花架,慢悠悠地蕩。
樓宴京漫不經心地斂眸睨着她:“今天的遊戲戰術,怎麼說?”
“敷衍一下?”黎枝仰起頭。
她雙手抓住秋千繩,像天鵝似的向後仰着脖頸看他:“反正今天的遊戲籌碼不大,市中心能逛的景點就那麼幾處,所以其實我們赢不赢都沒關系的。”
紀棠說商讨戰術。
殊不知黎枝和樓宴京有着一層特殊的盟約關系,還真借機聊了起來。
樓宴京眉尾輕擡:“我們枝枝大小姐今天這麼沒有勝負欲?”
“勝負欲也分時候嘛。”黎枝眼睫眨動,“畢竟,咱倆總那樣,不合适。”
“哪樣?”樓宴京語調悠懶。
黎枝扶着秋千繩回直身,然後松繩,将大拇指對在一起輕輕貼了下。
“哦——”樓宴京裝若恍然。
但就在黎枝以為他倆就要輕松達成共識時,樓宴京卻深長笑着彎腰,濕熱唇瓣貼在她的耳際:“親你?”
黎枝的耳廓瞬間發麻。
低磁性感的嗓音抵着她耳朵上敏感的軟肉,在那一刹那忽然直抵心髒。
黎枝的眼眸忽然睜圓:“樓宴京!你别把這種事說得那麼直白!”
不然她今晚又要做春夢了!
樓宴京漫不經心地勾唇,懶聲低笑:“我初吻不就是被枝枝大小姐奪走的?那晚親得生猛,現在嫌我直白?”
黎枝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