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大哥祁逾白出生時冷着臉,連哭都不想哭時不同;跟老二祁嘉澍鬧得吱哇亂叫,哭得快破音也不一樣。
在期待中降生的祁家小公主,軟乎乎地朝郁蘭瓷揮着手笑着,好像對來到這個世界充滿了期待,甜得人心都要化掉。
“好漂亮哎……”
郁蘭瓷用指尖輕輕點着她的鼻子:“這裡像你,痣都跟你長得一模一樣。”
“是。”祁鶴卿低笑,他溫柔地吻着她的額頭,“很漂亮,辛苦夫人了。”
郁蘭瓷忽然變得恍惚。
她不敢置信地擡眸看向蘇桑,眼圈都染了紅:“她、她……”
“是不是很像妤兒?”蘇桑握住她的手。
郁蘭瓷含着眼淚瘋狂點頭:“在我計劃裡她就是應該長這樣的!”
蘇桑:“……”神特麼你的計劃。
但她暫時沒跟郁蘭瓷計較這些,隻跟她将江家那些事情說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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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枝尚對這一切毫不知情。
她跟喀贊其的鴿子玩得盡興,拍下無數美照,還跟林茸合了幾張影。
“走吧。”黎枝悄然眨眼,“咱們不能讓某個人在咖啡館裡坐到腚疼。”
「樓宴京:莫?申留真指自己.jpg」
「腚疼倒是沒發現腚疼,但隔着鏡頭對老婆相思成疾是有可能的狗頭」
「枝枝美人快回!樓總已經背着你收好多紅包了!他靠你的美照到處要紅包!這筆錢絕對有你的一份!」
「哎呀什麼你的我的,樓總都那麼妻管嚴了,肯定會把錢全都上交啊!」
觀衆們嬉皮笑臉。
林茸也笑得意味深長,但沒揭穿,隻挽着黎枝的手往咖啡館去。
而樓宴京那邊的直播間觀衆。
眼睜睜地看着他關掉直播,狀若不曾做過那些事的模樣,打開通訊錄,撥通了一個叫“應洵”的人的電話。
應特助:“……”
他面無表情地接通電話,關注直播的他料到了自己此刻是工具人的角色,需要配合老闆演繹忙于工作。
于是,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:“樓總,或許你看過《重生之我在霸總短劇裡當保姆》嗎?”
樓宴京緊蹙着雙眉。
仗着老闆新婚高興,應洵大膽開麥:“我覺得我現在就是那王媽。”
“應洵。”樓宴京輕啧一聲,略壓的眼尾透着不悅,“你年終獎不想要了?”
應洵:“……”您瞧。
我就說我像那個王媽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