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結聳立,紅色印痕時深時淺。
倒不适合出鏡了。
于是樓宴京便破天荒将紐扣系到最頂,等黎枝換好衣服才離開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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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夜沒睡的還有祁嘉澍。
哪怕做了半宿,他也依舊神清氣爽,一直盯着手機屏等祁逾白的消息。
他清晨七點落地京都。
到祁嘉澍九點離開帳篷去用早餐時,祁逾白已經跟祁鶴卿交接完樣本。
跟他說,親子鑒定已經在做了。
他們就在實驗室等。
祁嘉澍晚上被桑迎釣成翹嘴,早晨被大哥發來暫時一切順利的消息釣成翹嘴。
他坐在帳篷外的小木桌上。
吃着烤包子,喝着剛煮好的甜奶茶,翻看着封存在手機相冊裡的,為數不多的阿妤年幼時的照片。
今天的早餐是分開進行的。
直播已經開啟。
照舊是提前預熱的環節,等到十點嘉賓們便需要在露營基地集合準備出發。
瞅着笑容詭異的祁嘉澍,直播間觀衆都恨不得鑽進屏幕裡,可恨他是防窺屏,鏡頭也拍不到他在看的内容——
「前夫哥在看什麼東西?」
「現在應該是不熟哥。」
「好家夥,這被釣成翹嘴的樣子,我封他個新稱号吧,傻樂哥。」
「傻樂哥今天一出鏡就是大尺度,你們瞅他脖子上那吻痕,啧啧啧……」
「看來昨晚狀況挺激烈嘛。」
「就是不知道這位傻樂哥從“前姐夫”變成“姐夫”沒有。」
桑迎出了帳篷就見祁嘉澍在傻樂。
她将墨鏡架在頭上,美眸輕睨,頗為嫌棄地斂着裙子拉開椅子坐下。
比起前幾天大方外露肩頸。
今天的桑迎特意穿了件薄披肩,遮住因為吊帶裙而露出的肩膀。
但在清晰的鏡頭下,還是能隐約看見她鎖骨上的遮瑕膏,哪怕幾乎遮住紅痕,卻也能讓人察覺到與周圍肌膚不同的質感。
見桑迎過來。
祁嘉澍勾着唇擡眸:“媳婦兒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