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着戒指的手,總時不時就撩撥兩下桑迎的頭發,漫不經心地卷着玩兒,還時不時勾唇跟身旁的樓宴京有說有笑。
但樓宴京意态懶漫。
他似乎并不欲搭腔身旁那位話痨,隻垂斂着眼睫,專注着身前的太太。
敞着的領口忘記重新系回去。
野欲十足的暗紅襯衣領上,是痕迹尚未消除的那道時深時淺的咬痕。
黎枝在活動纖長白皙的脖頸。
而樓宴京經絡分明的手掌落在她腰上,筋骨微動,似乎還在認真幫她揉,哪怕下車之後都未曾停下動作。
「嘶哈……這什麼絕美名場面!」
「俊男靓女真是絕了!這種對我眼睛十分友好的東西就該多來點!」
「嚯,樓總終于肯露咬痕了哦喲~」
「之前就是欲蓋彌彰狗頭」
「但該說不說,樓總給小天鵝揉腰的動作簡直澀死了!你看他那掌背青筋!」
「隻恨不能給他倆搬來一張床,不然我一定要京枝玉葉do給我看!」
「啊啊啊桀骜大佬為老婆揉腰,這種上位者的服務意識太好磕了誰懂啊!!!」
直播間彈幕瞬間活躍起來。
大家憋了十小時,可算等到直播畫面重啟,自然活躍得比平常更加過分。
那輛越野也停進停車場。
林茸幾乎像是屁股上裝了彈簧般,火速從副駕駛裡跳出來:“救命!我的屁股!但凡再多坐一會兒,就該去醫院挂個肛腸門診,讓小刀拉屁眼了!”
真是大危特危。
來這兒之前,也沒人提醒過她會有久坐十小時,痔瘡警告的風險啊!
她感覺但凡再多坐一小時。
就會哪怕從新疆帶不走一片雲彩,但是能喜提一顆新鮮粉嫩的痔瘡。
桑迎摘掉墨鏡:“點了。”
她堂堂靠腿走路賺錢的模特,這輩子都沒坐這麼久過。哪怕之前要出國走秀,裡程較長,也都是祁嘉澍給她買的頭等艙。
還有時他非要跟着。
就幹脆坐着祁家的私人飛機去。
總歸都有躺的機會。
江芷悠也輕笑着跟大家附和:“要是早知道路程會這麼辛苦,就幹脆我來出錢,給大家買幾張飛機票了。”
林茸:“……”
她沉默了兩秒,直言回道:“雖然江小姐家裡有錢,但我們應該也不至于窮到給自己買不起飛機票的程度。”
桑迎也懶洋洋地彎唇輕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