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宴京深呼吸着朝她壓得更近,指尖動作頗具暗示:“故意引誘我?”
黎枝驕矜地将頭仰得很高。
不服輸地跟俯卧的樓宴京形成對視:“這就是件正常的泳衣而已。”
“但我會抵抗不住。”他眼睫略壓。
黎枝隻覺得腰際忽然一癢,深重的呼吸有些急促地撞進她的耳膜裡。
再緊接着。
樓宴京握住她的腰将她仰面撂倒,比之前更強勢的深吻便落了下來。
泳衣被解掉。
腰鍊拆掉後繞在黎枝纖細的雙腕,被樓宴京扣壓在她的頭頂上。
黎枝仰眸看着樓宴京。
男人額發微攏,深挺眉骨下,眼眸依舊漆黑幽邃。但她眼神迷離間,卻也是第一次在他那雙鋒利冷銳的眼眸裡——
看見一絲别的什麼。
像情動,像纏綿,像能将所有的桀骜鋒芒柔化成水一樣的縱情和旖旎。
他深情而執拗地看着她。
好像這樣倨傲肆意、眼高于頂的男人,此生隻能也隻願臣服取悅她一人。
樓宴京又吻了上來。
沒人在意被單已經被溫泉水洇得濕透。
也不想刻意去分清,身體泛起的潮汐究竟是淋漓的汗,還是泡溫泉時就已經被浸濕的發,惹得他們心髒濕漉。
直到撕塑料紙的聲音響起。
黎枝緊張地在樓宴京後背抓撓一下,輕顫着眼睫擡眸與他對視。
她總感覺這種事情很陌生。
但又暗示着自己,其實也沒什麼,更不會有感覺,畢竟在那場越軌的暴雨夜裡,在她醉酒醉得不省人事時——
這種事,她也曾與樓宴京做過。
可她不知道那才是她的錯覺。
更是誤解。
她與他呼吸頻率交錯,又逐漸在不知不覺間同頻,但依舊急促。
樓宴京單臂撐在黎枝的身側。
性感的經絡分明暴起。
他躬身跪伏,另一隻手安撫似的輕揉着她的發,緊繃的下颌線上挂着一滴汗珠,随着他滾動的喉結緩緩滑下。
“乖乖,放松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