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那第二次純粹是被蠱得沖動上頭。
其實開始後就後悔了。
她沒想到那夜他們居然沒有做過。
對樓宴京那方面的能力判定,認為他不行之類的,也全都是她的腦補和誤解。
事實證明——
樓宴京簡直太行了。
行到黎枝覺得她從未這麼累過,哪怕練芭蕾時都不曾上過這種強度。
感覺自己像隻提線木偶。
累到她都沒有精力去洗澡,剛才身體也是随便樓宴京幫她清理的。
看見黎枝這充滿小脾氣的眼神。
樓宴京散漫輕笑。
他斂眸看她,筋骨清晰的手掌間捏着條浴巾:“幫你擦頭發?”
黎枝驕矜地蹭着枕頭擡了擡下巴。
她這才勉為其難地撐着沙發起身,觑了眼被抛棄的床:“這次床真的沒法睡了。”
都怪樓宴京之前要兩張床時跟節目組開的玩笑!
這下好了!
真應驗了!
所以她才躺在了沙發。
樓宴京喉結滾動着松懶低笑。
他朝黎枝走過去,姿态羁傲松弛地微躬着身,修長肅白的手指挽過她的長發,用浴巾輕輕幫她擦拭着濕水。
指腹不着痕迹地刮過她的耳垂:“等會兒讓前台再給我們重新開一間。”
“那多丢人……”黎枝小聲嘟囔。
這床的狀況那麼明顯,豈不是全世界都知道這個房間發生什麼了?
樓宴京冽然不羁地輕笑一聲:“難道枝枝大小姐想就這樣在沙發上睡?”
他攏着黎枝的長發。
抓握着浴巾的手,骨節微屈,伺候她似的,力道适中地輕揉兩下她的後腦。
“才不要。”黎枝語調嬌嗔,明顯恃寵而驕,“我才受不了這種委屈。”
她就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!
以前沒有,以後更不!
“反正是你造的孽,你去找前台丢這個人。”黎枝伸手推搡樓宴京兩下。
樓宴京喉結滾動着低笑: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