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的關系裡,她是高位者
黎枝心髒鼓噪。
喀納斯湖畔晚霞降臨,她卻聽見心跳的聲音,比濃重的粉橘色落日還要熱烈。
當天晚上。
回到溫泉酒店後。
黎枝便跪坐着将樓宴京壓在沙發。
男人仰着首,喉結高聳,左手單臂向後撐住,右手收攏骨節扣握住黎枝的腰,分明的經脈線條在冷欲的肌膚上浮動跳躍。
而黎枝稍許傾身。
她扯住樓宴京襯衣領口,垂眸主動含住他的唇,旖旎厮磨。
急促的呼吸在空氣裡震顫。
黎枝眼睫垂斂,直身跪坐低眸吻他時像彎頸的天鵝:“我看見你了。”
她又湊近反複啄吻他的唇瓣。
手指摩挲着滑入他發間,微微收力,輕抓:“樓宴京,我現在隻看得見你。”
樓宴京呼吸漸沉地看回黎枝。
他略微昂首,鋒銳流暢的下颌線條緊繃着,哪怕是仰視的角度,那雙漆黑的眼瞳也仍然深邃、聚焦、凝落。
黎枝這番話無疑讓他肌肉發緊。
他知道。
這是她對他的回應。
于是樓宴京扣住她腰的手掌略微用力,另一隻手擡上來捉住她的手腕,徑直将黎枝撂倒在沙發上,跪俯着反壓了回來。
“不疼了?”樓宴京睫毛斂覆。
他将筋骨清晰的手指扣握在她大腿上,向裡探着想要檢查她的傷口。
黎枝沒攔,呼吸微顫:“不疼。”
樓宴京低眸咬着她的唇哼笑一聲,遂而扣着她的腰将人給翻了過來。
黎枝驚呼着趴在沙發上。
她有些慌亂無措地回眸看着樓宴京,便覺背脊覆上炙燙的體溫。伴随他沉啞性感的嗓音,還有他強勁的心跳聲:“嗯。”
濕灼的呼吸落在她敏感的耳際軟肉上,酥軟她的耳膜:“那就先做着。”
黎枝紅着耳朵收緊手指。
又聽樓宴京好整以暇地笑着親她耳朵:“疼了的話記得跟我說。”
……
黎枝眼睫微顫,尾梢濕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