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紀棠是沒有這種硬性要求的,她隻負責布置場地,鋪墊氛圍,其他的全靠嘉賓們被感染情緒後自由發揮。
林茸這才松口:“那行吧。”
她就再相信紀棠和她的狗腿子們一次,乖乖去換了婚紗:“别說,你們挑的這件婚紗還挺好看的。反正我也沒打算結婚,就當借你們的錢過把婚紗的瘾了。”
林茸突然美滋滋。
之後又裝模作樣地蒙上綢帶。
跟在化妝師身後當瞎子,莫名期待商叙穿西裝會是什麼人模狗樣。
……
與此同時。
兩輛車先後抵達現場。
屬于京枝玉葉的直播間瞬間切成分屏。
左側是抱着層疊婚紗裙擺,踩着高跟鞋從車裡下來的黎枝;右側是姿态懶漫整理着領口,踩着紅底皮鞋的樓宴京。
「新郎新娘駕到——」
「啊啊啊京枝玉葉是最先到的哎!」
「好期待京枝玉葉的婚禮現場!我随一千萬份子,記在傅硯澤賬上!」
「我随兩百萬,挂江芷悠的賬!」
「好奇他們胸口的名紮有什麼作用!這波神秘感和期待值真的拉滿了!」
但導播遲遲未給現場鏡頭。
也逐漸有觀衆發現,黎枝和樓宴京抵達的場合,似乎并非剛才紀棠指揮着大家搭建的那一片婚禮場地。
而是另外一片色彩濃郁的花海。
微風輕拂草地,蝴蝶與花瓣嬉戲。
黎枝松手将裙擺放下來,雪白聖潔的婚紗,便将周圍幾簇蒲公英瞬間大打散,爛漫起茸白的小雨傘飛散天際。
化妝師仍然扶着她往前走。
黎枝輕微歪頭:“可以摘掉眼罩了嗎?”
“還不行呢。”化妝師随時低頭看着手機消息,以便跟另外一邊配合,“等會兒把您送到樓總面前,就可以摘了哦。”
黎枝莫名覺得緊張。
她不知道節目組到底安排了什麼,又一定要到站在樓宴京面前才能摘掉眼罩。
心髒便有些膨脹。
不受控地加速跳動了起來。
樓宴京更是還沒被準允摘掉眼罩,鏡頭的視角,幾乎是從兩位主角出發,至今都沒有給到全景現場。
他懶散地微擡下颌:“能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