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蘭瓷的确不懂金融與經營。
她是郁家獨女,自幼受盡家族寵愛,父母并未限制她喜歡什麼或學什麼,所以她根本就沒接觸過這塊内容。
黎枝在旁邊忍不住笑出聲。
話題回歸正路,祁鶴卿心中大概有數:“我明白要怎麼做了。”
雖然江家罪不至破産。
但他們勢利,自私,不懂人情。既然當初選擇将黎枝趕走讓她受盡委屈,就也當為沒有顧念這份親情而感到後悔。
其實倒也不需要祁家和樓家做什麼。
樓家會宣布黎枝是他們認定的兒媳,祁家也會宣布這位是他們的千金。
豪門圈裡慣是會捧高踩低的。
有的是人會為了巴結讨好樓家祁家,從而遠離江家,不再與他們合作。
當初黎枝被江家逐出後,如何受盡被捧高踩低折辱的委屈,就讓江家也相應的在這種環境與風氣裡受一受。
足夠讓他們未來數年經營困難了。
如果他們自己沒本事,撐不住,破了産,到時可跟祁家有不了半點關系。
純屬自食惡果。
祁嘉澍趁機告狀:“那我還有我一份,順便替我把仇也一塊兒報了吧,江芷悠還侮辱我隻是個窮破玩賽車的!”
祁鶴卿:“……”
郁蘭瓷:“……”
夫妻倆極為默契,齊齊沉默地看着他。
表情裡似乎寫着費解。
樓宴京掀唇,驕狂地擡起下颌,嗓音極低地輕嗤了聲:“難道你不是?”
祁嘉澍:??????
操啊,兒子果然是家裡的草。
隻有妹妹才是寶!
也就是他大度,還妹控。
不然他非得把這個家鬧得雞犬不甯!
祁嘉澍在心裡瘋狂蛐蛐,用筷子戳着面前的鵝肝,給戳得千瘡百孔。
晚餐用完了。
祁鶴卿又讓人将鳥籠拎了過來,原本不打算再繼續為難樓宴京。
他淡聲道:“這隻鹦鹉……”
樓宴京幾乎又是條件反射地向後一躲,松快沒多久的肌肉又重新緊繃。
他眼瞳驟縮地緊盯着女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