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宴京阖着眼眸,側頭吻她的頸和臉頰,又将她翻過來看着她的眼睛,瞳仁裡倒映着他自己的臉:“你也隻準愛我。”
……
夜幕降臨。
呼吸錯亂在無人打擾的夜。
黎枝隻覺得自己像個任樓宴京擺弄的小手辦,根本沒有發言權和反抗的機會。
他将強取豪奪發揮得淋漓盡緻。
不聽她哭,不聽她喊疼。
他像是根本就知道她口是心非一樣,不像從前,還會憐惜她哄她。
從沙發到落地窗。
從客廳到卧室再到浴室。
五次!
黎枝纖細白皙的腰上都被掐出紅印,最後嗓子也累到根本說不出話來。
偏偏樓宴京還話多。
他總穿插着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,問她喜不喜歡吃迪拜巧克力千層蛋糕,問她到底喜不喜歡她染的銀發。
他要她說愛她,說八百遍!
恨不得再讓她叫他名字叫一千遍!
黎枝累到實在不行了。
她氣急敗壞地擡腳去蹬樓宴京,骨頭都軟到根本使不出力氣:“樓小鵲!你再來我明天早晨起來就離家出走了!”
她要回娘家!
她要回祁園!
她要找大哥大哥爸爸媽媽!
樓宴京壓着她的耳朵笑,在意的根本就是别的重點:“嗯,家。”
這裡是他們兩個人的家。
她不會跟别的男人有家。
不過樓宴京又勾了下唇輕笑:“還有,你明天早晨起不來。”
黎枝氣得又踹他,被他輕松捉住腳踝,隻覺得跟發瘋的男人講不通一點。
最後惱羞成怒地哭道:“樓宴京你變了,你以前都會好好哄我的。”
樓宴京咬她耳朵:“嗯?不是我家枝枝想試試強取豪奪?要是我們枝枝還是更喜歡溫柔的,那我溫柔點再來一次。”
黎枝:“……”
不過最後還是樓宴京主動結束的。
他見黎枝額發打濕,汗津津地貼在她的臉頰,濕漉漉的眼睫間盡是水汽,好像被他弄得有些可憐又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