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宴京今天沒有要玩強制愛的意思,他傾身輕吻黎枝的眼睫,啄吻似的親一下又一下,直到連綿到她的唇瓣上。
他斂眸很深地看着她:“想在哪兒?”
聲線似乎有些啞。
黎枝單手撐着沙發略微聳肩,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摟到了樓宴京的脖頸上。
她掀起眼睫看了他一眼,随後小聲嘟囔了一句:“樓上,回房間。”
樓宴京順着她輕笑:“好。”
纖細的身軀再次被打橫抱起。
黎枝挂在樓宴京的手臂上,摟住他的脖頸任由着他将自己帶上樓。
呼吸短促,有些急,錯亂。
黎枝的酒勁兒雖然被晚風吹散了些,卻也沒那麼容易消盡。
她腦袋還是昏沉,迷離而微醺。
那種醉得迷亂甚至快要失去行為能力,卻被托在手心裡護着啄吻的感覺,伴随着啄出來的聲音和交錯的呼吸,有種讓人格外沉迷,甘願墜落的上頭感。
黎枝幾乎是沒什麼反抗的。
甚至有時候,她還主動去勾他脖頸,環他腰,纖細的手指穿入他的發間,在渾身顫栗時忍不住收緊,攥住他的發。
樓宴京壓着她的唇,沉悶低笑:“枝枝,松點勁兒,别這麼用力。”
黎枝唇瓣微張,呼吸還是很亂。
她難為情地将腦袋埋進他懷裡,手從他的發上滑落下來:“那你快點。”
樓宴京詫異挑眉:“還要快?”
不是都快受不了了。
但黎枝說的分明是讓他快點結束。
她咬唇:“明早還要上班。”
樓宴京選擇性無視掉她後面的解釋,隻按照他對前半句理解的那樣來。
他悶聲輕笑:“好。”
黎枝是萬沒想到事情更不可控了,脊背酥麻,腦袋昏得更加厲害。
她簡直恨不得将樓宴京的頭發薅秃!
直到淩晨才終于堪堪結束。
黎枝濕汗淋漓,披散下來的烏發打成绺貼在臉頰。她幾乎像沒骨頭似的,挂在樓宴京身上任由他擺弄或者帶進浴室。
他給她清理完身體。
又将她抱回卧室送進被窩裡,随後傾身在她額頭上落下輕吻:“老婆。”
黎枝已經累得有點迷糊。
她本就醉酒,這會兒便也沒剩下多少餘力,隻朦胧軟糯地應了聲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