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宴京簡直将男德奉行到底,說不讓黎枝太早懷孕,就始終守諾,從不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借口做危險的事。
簡直安全得不能再安全。
黎枝覺得可能是因為最近太累,所以生理期紊亂了些,最多也就是遲幾天。
年後複工。
黎枝恰好聽見舞團裡有同事,聊及前段時間排春晚晝夜颠倒,累到姨媽大人至今都沒有駕到。
黎枝還無奈笑道:“我也是。我以前還很自豪覺得自己例假從小到大都挺規律呢,從來沒紊亂過,果然還是不夠累。”
“哎——”
但同事連忙擡手與她劃清界限:“寶,你可跟我們不一樣啊,我們單身狗例假不規律是真的紊亂,你推遲說不準就是懷了。”
那位姑娘忽然湊近,壓輕聲音問:“你推遲多久啦?就沒想着測一下嗎?”
“嗯?”黎枝眼睫輕眨。
她微怔兩秒,但又很快坦然輕笑:“我不可能呀,我們都有好好做措施的。”
同事不信:“是嗎?尊嘟假嘟?樓總看着可不像是那麼乖巧的人哦……但我絕對不是要說你老公壞話的意思。我就是想說,哪怕戴了也不能百分百保證成功避孕的。”
“怎麼不能?”黎枝問她。
“比如……”同事貼在她耳邊,隐晦暗示道,“太猛,然後……嗯咳。”
黎枝秒懂,差點被口水嗆到。
她臉頰瞬間變得通紅:“哪……哪就有這種事,肯定不會的。”
同事露出一副磕到了的姨母笑。
她語調輕快:“好多霸總小甜文裡都是這樣寫的,而且确實有很多實例的,你真的确定你們每次都做灌水檢查了嗎?”
黎枝怔愣,茫然眨眼。
灌水檢查……
那好像還真的沒有嚴謹到這種程度。
她根本就沒想過可能會破啊。
同事笑着拍她肩膀:“還是測一下吧,畢竟咱們跳舞受傷受累都是常有的事,别有了寶寶自己都不知道呀。”
黎枝被同事點醒,大腦發懵。
她下意識将手心貼上小腹,竟有一瞬覺得這似乎也不是不可能……
恰好樓宴京今晚要加班。
他讓應洵來中芭大樓接黎枝下班,副駕駛座上仍然放着他訂的一支鮮花,送她回天鵝堡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境變了。
車窗被搖上,封閉空間内開着暖氣,黎枝竟感覺悶得有些頭暈惡心。
她撫着胸口蹙眉:“應洵。”
“怎麼了夫人?”應洵回眸看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