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枝月子期間狀态恢複得極好。
她掉秤很快,任何不好的事情都沒有發生,秦霜來月子中心看過她幾次,也将那顆懸着的心放回了肚子裡。
黎枝十月懷胎的這段時間。
中芭有了很多新鮮血液,其中不乏許多中央舞蹈學院畢業的天賦舞者。
但始終沒有人能代替她的位置。
粉絲都在等着黎枝回歸,哪怕再怎麼有新人面孔,都的确無法做到像黎枝在時那樣場場爆滿一票難求的程度。
黎枝離開舞台長達十個月。
沒有人忘記她。
她懷孕期間還參加了兩檔綜藝錄制,前期在選秀類綜藝做舞蹈導師,後期在舞蹈競技類綜藝做評委。
依舊全部有口皆碑。
而她回歸舞台的首演那夜,中央芭蕾劇院再次呈現人山人海的盛況。
好多沒搶到票的粉絲都來這附近。
雖然沒辦法進場看演出,卻也還是十分熱情地來為她應援。
但樓宴京卻是頭一回沒去看老婆演出。
介于小家夥前段時間感染了風寒,不宜外出,他隻能在家跟樓銜月大眼瞪小眼。
他原本也是想将人丢給蘇桑的。
可樓銜月實在太黏他。見不着媽媽似乎沒關系,但見不着爸爸就哇哇大哭。
爸爸重新出現時拿着奶瓶。
照舊羁傲幹練地将奶嘴塞她嘴裡,前一秒還将眼睫哭成一簇一簇的家夥,下一秒就抱着奶瓶,乖乖嘬了起來。
眨巴着眼睛看着他,不哭了。
樓宴京每次瞅她這副模樣都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,但轉念又成功自我安慰,莫名開始驕傲于閨女更黏自己。
本來裴寂今晚還想約樓宴京去喝酒。
某人無情拒絕。
于是他幹脆殺來天鵝堡,便見樓宴京意态散漫地斜倚着沙發,襯衣領口散漫敞開,甚至還有幾分被揉皺的痕迹。
他懷裡抱着昏昏欲睡的樓銜月。
筋骨清晰的手,漫不經心地,極有節奏地輕拍着她的背正在哄睡。
裴寂驚呆:“卧槽……這究竟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?婚姻和帶娃竟把我們京哥變成了這樣!!!”
“滾。”樓宴京眼皮都不掀。
他斂眸睨了眼樓銜月,低聲警告道:“待會兒給我閨女吵醒了我把你剁成泥喂女王。”
裴寂:“……”
他立刻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