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庭琛眉心微擰,心口莫名不舒服,他抽了一支煙。
手機響起,是程溫。
“阿琛,出來喝酒,今天的局特有意思,就差你了,你不沒在公司麼?”
若是平時顧庭琛一定是去了,平日忙工作就很乏味,和朋友聚會喝酒算是一種解乏。
但今天他卻毫無興趣。
“不去。”
“怎麼?你晚上有事啊?”
“有事,挂了。”
黎淺回到房間回到床上看着手中的平闆,這都是她黎氏近幾年的重要項目。
她想融入公司,就需要學習熟練這些。
聽到開門的聲音她隻是一頓并沒有擡頭,而是繼續學習。
“在看什麼?”
“公司的一些項目資料。”黎淺淡淡道。
顧庭琛聞言走了過去,“你看的明白?”
黎淺沉默幾秒後才忍不住擡頭看他。
顧庭琛挑了挑眉,似是在問她:怎麼?
黎淺深吸一口氣,似乎想說些什麼,可是最後她還是決定把話咽了回去。
以前沒想說,現在就更不想說了。
“沒事。”
“你剛剛明明有話要說,想說什麼就說,怕什麼?”
黎淺懶得跟他解釋她不是怕,而是純屬覺得沒必要。
顧庭琛見她不說話倒是來了逗一逗她的興緻,抽走她手中的平闆大緻掃了一眼就看明白了。
“說,你剛剛要說什麼?”
黎淺皺眉看着他,“你以前對我的事可不會這麼好奇,更不會多問。”
說難聽點他對她完全就是放養的模式。
而她對他也同樣如此。
但她時刻緊記自己的身份,可他似乎并沒有。
黎淺見他不說話就湊過去又将平闆拿了回來,掃了一眼時間後她才主動問起。
“你今晚沒事嗎?”
她記得他很少這個時間在家,除了新婚那一個月幾乎就沒有過了。
顧庭琛就這麼垂眸看着她,目光沉靜卻又無比犀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