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淺詫異的擡頭看着他。
顧庭琛掃了一眼空碗，“這東西有用？”
黎淺點了點頭，“對我來說有用，張媽每個月都會給我煮。”
顧庭琛微微附身，視線落在她微微泛紅和冒着汗珠的鼻尖，慢悠悠說了句。
“看來是有用。”說完他拿着空碗轉身走了。
黎淺下意識的問了句，“你去哪？”
顧庭琛卻有些意外的看着她，薄唇微揚，“怎麼，想讓我抱着你睡？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黎淺矢口否認，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問了出來，大概是心虛。
“我晚上大概會睡得不太踏實，要不你……”
顧庭琛一聽就知道她想要說什麼，“送碗順便喝水，你先睡。”
黎淺隻能看着他走出房間，擡手摸了摸額頭上的密汗掀起頭發用手扇了扇風。
張媽收拾收拾也準備回房休息了，聽到有人下樓不由擡頭看去。
“先生？”
顧庭琛将碗放在餐桌上，張媽順手接過來想送進廚房。
“太太每月什麼時間來那個？”
張媽拿着碗看向他，脫口而出道：“先生不知道麼？”
顧庭琛目光有些涼的落在她身上沒說話。
張媽也立馬反應了過來，這人要是知道還用得着來問她麼？
她有些讪讪的開口，“太太經期日子一直都不太準，有些時候會提前，有些時候會延遲，這次就提前了。”
顧庭琛沒說話，張媽看他一眼後就轉身進了廚房。
說來倒也巧，三年他一次都沒撞見過黎淺來經期的時間。
今晚還是頭一次……
張媽從廚房出來見他還站在那，隻能詢問道：“先生還不睡麼？”
這時候一個傭人走了過來，“張媽，止痛片放在茶幾上了。”
“好，你去休息吧。”
傭人點了點頭，對兩人道：“先生晚安。”
顧庭琛淡淡開口，“去痛片？”
張媽點點頭道：“給太太準備的，她明天大概要吃止痛藥。”
顧庭琛卻漸漸擰起了眉，“沒帶她去過醫院？”
“沒有，太太說很早以前就去過了，檢查也沒什麼問題，這女人都有痛經的問題，有些人痛感會輕點，有人痛感會重點，太太就屬于重感的那類人，每次都得吃兩天去痛片。”
張媽見他神色不明，但總歸不是什麼開心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