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朗活潑的？
他不由想到剛認識她的那段時間。
是了，她是很愛笑的人，至少每次見到他都會笑的很開心。
隻是後來似乎就看不到她笑了。
更多時候見到他都是沉默的狀态，不隻不愛笑還不愛說話了。
想到這些顧庭琛隻覺得心口莫名一揪。
在這之前他認為他對黎淺已經很好。
不限制她的自由，更不限制她的金錢。
要知道很多人在婚前簽署的離婚協議書會更現實。
看上去光鮮亮麗的豪門太太，實際上花一分錢都要經過同意才能領取。
但他從不對黎淺設置這些局限。
他放任她的金錢自由，包括黎氏，隻要她開口，他就會讓人去辦。
所以他對她不好麼？
看遍了這圈子聯姻夫妻的塑料情，和背地裡的陰暗，他自認為他做的很好。
可現在不止一個人告訴他，他所認為的好并不是真的好。
他對黎淺，并不好。
精神的上的遠不敵經濟上的，這話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。
孟依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，見他一言不吭隻能繼續說道。
“這事都是我一個人幹的，淺淺真的不知道，你想做什麼沖我來就好了，你别遷怒她！”
顧庭琛冷眼看着她，最後隻是說了一句。
“孟小姐，看在她的面上，下不為例。”
林平見他離開後也立馬跟了上去。
幾個保镖見狀也松開了那個偵探一同離開。
孟依然看着一行人離開頓時松了一口氣，可她還是不服氣。
“咳，咳咳……孟小姐，對不起啊，我真不知道我被發現了，要不我把錢退給你？”
孟依然咬牙瞪着他，見他狼狽的樣子噎了噎。
“我差錢麼？”
偵探低頭不語，想說什麼，可是剛一擡肩膀就疼的他龇牙咧嘴，想開口的心思頓時就歇了。
他可沒忘記顧庭琛看他時那個眼神，他都形容不上來，就是壓抑。
讓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。
“所以到底拍到什麼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