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也看了她幾秒後替她系好了安全帶。
之後兩人誰也沒再開口說話過,黎歡偏頭看着窗外更是一言不發。
一直到車子停下,黎歡推開車門走進别墅。
許姨見她表情臉色都很難看便沒和她打招呼,看着她消失在樓梯上的背影扭頭看向門口。
霍景拿着外套也走了進來,許姨隻好問道。
“這是又吵架了?”
霍景擡眸看了一眼二樓,“晚飯做了?”
“做了,你們還沒吃飯?那我在炒幾個菜?”
“不用,熬點粥吧。”
“大晚上熬粥?”
“嗯。”
許姨雖然不知道他怎麼大晚上的想喝粥但還是點頭同意了。
“行。”
“熬你們女人愛喝的那種粥。”
許姨這才算聽明白怎麼回事,合着是給别人喝的。
“知道了。”
黎歡回到房間後就将門給反鎖了,第一件事就是直奔浴室,将自己從頭到腳給沖了一遍,緊接着就刷牙。
但牙膏卻讓她的傷口疼了起來,她也沒理會,不停的刷着牙。
她不想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。
惡心,隻有惡心,無比惡心。
她已經說服自己接受霍景的髒,但他卻變本加厲讓她做那種事情。
最後還逼她咽了進去。
越想臉色越白,就越覺得惡心。
她yue的一聲彎腰嘔吐。
由于晚上沒吃什麼東西,中午吃的又不多,所以也根本吐不出來什麼。
但黎歡還是用牙刷用力低壓自己的舌根,讓自己大吐特吐,吐的幹幹淨淨。
直到吐的眼淚都流下不少,雙眸都開始通紅她才停了下來。
胃裡還是翻江倒海,她不停的漱口。
直到口腔裡再也沒有那種麝腥味,隻有牙膏清新的味道她才停了下來。
霍景擰了一下門把沒擰開就知道黎歡将房門給反鎖了。
他敲了下門沉聲道:“黎歡,開門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