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港城的人都知道顧氏真正的主人是誰了,他們的顧總現在不過和他們大家一樣,是個打工仔。
隻是在這一年的年會上,有個股東喝了點酒就忍不住問了一個大家都特别好奇,卻又不敢問的一個問題。
“顧總,你就不怕你前妻帶着你的資産跟别的男人跑了啊?”
當時好多股東都聽到了,一個個豎起了耳朵想聽顧庭琛的回答。
顧庭琛給出的答案很簡單,就隻有一句話。
“真是這樣那我也認了,誰讓我愛她愛到瘋了呢?”
早會的時候孫安妮就注意到了霍景今天系了領帶,而且還是系到頂的那種。
但她了解霍景,他穿西裝也很少會系領帶,即便系了領帶也不會系到最頂部,因為不舒服。
但今天卻把領帶闆闆正正的給系到了最頂部。
早會結束後孫安妮直接走到他面前拽了一下他的領口。
霍景眉梢輕挑,“孫總監?”
孫安妮看着他喉結上明顯的吻痕不由瞪他一眼道。
“你是不是瘋了,這麼明顯你當誰看不出來?你昨晚去哪鬼混了?”
霍景聞言一怔,随即嗤笑出聲,“你這是在審問我呢?”
孫安妮緊盯着他,“我以為你這段時間消停了,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!”
霍景覺得有些好笑,他也的确笑了出來,輕擡下颚漫不經心道。
“什麼一樣?”
“一樣濫情!”
霍景一臉玩味的看着她,以前孫安妮知道他在外面玩女人也會用話諷刺他。
但現在似乎不太一樣了,她也會諷刺他,但在她眼中似乎少了些嫉妒醋意,多了幾分惱火和憤怒。
“你這是在替誰打抱不平呢?”
孫安妮被他怼了一下,“替我自己眼瞎行不行?”
說完就從口袋裡拿出了氣墊。
霍景見狀是真的笑了出聲,“給我這個做什麼?”
“當然是遮一遮啊!”
霍景倒是真接了過來,對着小巧的鏡子擡了擡下颚,喉結處若隐若現的痕迹确實招眼,他輕嗤一聲幹脆直接扯掉領帶仍在會議桌上,順手解開幾顆襯衫紐扣。
“領帶這種東西果然不适合我。”
孫安妮卻瞪圓了眼睛,拿過領帶皺眉看着他。
“你幹什麼?”
霍景喉結微滾,又将氣墊推還了回去。
“沒什麼好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