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難受。”
黎歡沒懷疑他的話,喝了那麼多酒還發着燒,換誰誰都難受。
“你先起來,我去給你找藥。”
“可是我難受……”
黎歡閉了閉眼,她盡量心平氣和的對他說。
“我知道你難受,可你得先讓我起來我才能去給你找藥吃。”
“吃藥不管用。”
“為什麼不管用?藥不管用什麼管用?”
“你比藥管用。”
黎歡抿了抿唇,想着他是不是有點醉了,還是被燒糊塗了?
“我就問你,你能不能先起來?”
“可我不想起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你會走……”
黎歡抿了抿唇,對上他執着黝黑的瞳仁後才說道。
“我走的掉嗎?”
霍景看着她許久才慢慢握住她的手。
黎歡想要抽出卻發現他掌心熱的燙人,說他現在發燒四十度她都覺得有可能。
霍景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,對她一字一句道。
“我的心很難受,非常難受。”
黎歡沒說話,任由着他按着自己的手貼在他的胸口。
“霍景,我再說一遍,你發燒了,你需要吃藥,如果你不想吃那就放開我。”
“不能放你走,我說過了,不能放你走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她剛要說話視線就變的明亮了起來,許姨看到沙發上糾纏的兩人一愣,正要轉身回去就聽到黎歡開口。
“許姨,是你嗎?”
許姨轉身看了一眼,“你們這是……”
“許姨,他發熱了,我現在推不開他。”
“發熱?”
許姨聽完連忙下了樓,打開客廳的暗燈後看向兩人。
這姿勢确實是有點不雅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