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第一次覺得和女人做那種事情是個無聊至極的事情。
并不是非做不可,因為想到黎歡,他就算當下有片刻的生理反應也會頓時無感。
他用一年,甚至是半年時間就确定了一件事。
不是黎歡,他沒興趣再睡其他女人。
所以,這段時間還真就把自己活成了禁欲的苦行僧。
隻是這欲望在找到黎歡那一刻就破籠而出,更是波濤洶湧,一發不可收拾。
在黎歡住進來後的每個她不知道的夜晚,他都是這麼度過的……
水流順着頭頂,面部以及喉結和胸膛……
胸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。
不知過了多久才響起一聲悶哼,又過了大概幾分鐘浴室的水聲才徹底停止。
霍景打開浴室的門回到房間,剛剛的餘溫似乎還在。
他隻要想着她就已經這麼爽,如果是在床上呢?
霍景眸光瞬間變得暗沉無比,明明剛剛已經舒緩過,可他卻覺得越來越不滿足,越來越空虛。
他來到陽台點了一支煙,外面很冷,正好讓他慢慢冷靜清醒。
想想也可笑,就算是青春期他都沒有自己動手的時候。
霍景猛吸了一口煙,手撐在欄杆上,月色下的皮膚青筋脈絡清晰分明。
他抽完最後一口煙,手背倏然握緊,手臂上的脈絡更為凸顯。
他掐掉煙蒂扭頭看向隔壁房間,她的燈還亮着,是還沒休息。
還是因為擔心的睡不着?
想到這霍景下颚微微繃緊,唇角拉直,轉身回了房間。
他穿着浴袍下樓,其他人這個時間也已經回房休息了。
所以他親自來到廚房拿出一瓶鮮牛奶加熱。
黎歡睡不着,她腦子裡反反複複都是今晚發生的事情。
都是霍景和秦之昂說的那些對話。
直到房門被敲響,她睜開眼坐起身看向門口。
但她沒想開門也不想說話,似乎是猜到門外的人是誰。
“我知道你沒睡,我熱了牛奶。”
黎歡還是不說話,這個時間她不想給霍景開門。
霍景似乎也知道她的擔憂,于是低聲道:“我不進去,我把牛奶放在門口,你記得喝,晚安。”
過了好一會後黎歡才掀開被子下床,站在門前遲疑了一會後才慢慢打開了房門。
門外果然已經沒了霍景的身影,隻留下地上一杯熱牛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