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怎麼會……
她從來都沒有……
他是怎麼知道的？
孟浩然見她僵在原地不說話，用鋼筆敲了敲桌面。
“你的回答。”
文欣這才蓦然回神，她眨了眨眼，攥緊十指。
“我，我知道的孟總，您放心，我和甯甯就是正常往來，我不會利用她什麼，也不會對她做什麼，我保證！”
“所以昨晚為什麼動手，誰先動的手？”
文欣愣愣的看着他，但還是說道：“是我……”
孟浩然似是皺了下眉，“不要給她惹麻煩。”
文欣咬了咬唇，小聲反駁道：“我沒有，是那位小姐先挑釁的甯甯，所以我才……”
“她怎麼挑釁的？”
文欣在孟浩然面前根本就沒有膽子撒謊，隻能實話實說。
“是那位小姐說，如果不是甯甯，孟總就，就會要了她……”
“所以甯甯才生氣的，說每次見到那位小姐，她都會主動招惹，就像狗看見了骨頭一樣……”
“所以我才，對不起孟總，我昨晚不該動手，更不該帶着甯甯一起動手，都是我的錯孟總，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！”
說完文欣便再次鞠了一躬。
“她這麼說的？”
“是，是的……”
“她還說了什麼？”
文欣仔細回想，将昨晚秋甯說的那些話都差一不二的和他口述了一遍。
“大概就這些了。”
孟浩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。
文欣不敢擡頭，隻是盯着地面看。
“孟總，您放心，我知道自己的身份，也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。”
孟浩然淡淡瞥她一眼，“嗯，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“是，是的孟總……”文欣擡眸看他一眼後就轉身走了。
離開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後背都濕了，因為緊張。
一直到走出辦公室她才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。
這有些人真的不是誰都能招架的住了。
就算想法再多那也隻是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