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他就主動喂她喝酒。
盧灣抿了抿唇,餘光瞥向喬雅思,這貨已經開始享受了。
左擁右抱,腳邊還跪着一個帥哥給她揉腿按摩。
那一臉享受的樣子,和她這坐立不安形成了鮮明對比。
她享受着帥哥喂酒服務,盧灣清了清嗓音,覺得自己還是得入鄉習俗,否則怕是又要被說小趴菜了。
于是她就張開嘴扔人伺候喝酒了,雖然感覺怪别扭的。
“灣灣,你說像你哥長得那麼禁欲又無情的男人,以後得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入了他的法眼啊?”
聽到這話盧灣頓時不高興了,瞪她一眼道。
“怎麼就不能是我呢?”
“嗨,灣灣,這男人和女人不一樣,你是她看着長大的,你哥那種骨子裡都寫着禁欲兩個字的男人,對正常女人都很難動心,更别說是看了這麼多年的你了,這男人可都喜歡新鮮,刺激的,你們說是不是?”
“是的主人。”
喬雅思摸了摸金發碧眼的男孩,“乖啊,今晚姐姐就讓你體驗什麼是刺激。”
說完又看向盧灣,“聽見了吧?要我說你還是放棄得了,不過好在你哥就算不喜歡你,那他也不喜歡别的女人不是?”
盧灣一臉憋悶道:“你這是安慰麼?怎麼我聽完更難過了?”
“灣灣,說真的,你别喜歡你哥了,我看你折騰的這兩年,我這心都跟着你一起累,你要不換個人喜歡呢?”
盧灣垂下眼眸,捏了捏自己的手指。
“可我就喜歡他,我對别的男人都沒有心動的感覺。”
喬雅思無語的搖了搖頭,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。
“這麼多帥哥都入不了你的法眼?”
“我不心動啊。”
“灣灣,我現在都要懷疑你是不是有戀兄癖了。”
“大概有一點點吧,但我是真的愛他,我分的很清楚……”
“小孩子家家你懂什麼是愛麼?”
“我當然懂。”
喬雅思卻是不屑一顧道:“等你開過葷了,你再跟我談愛,到時候我就信你知道什麼是愛了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性.愛,你覺得這兩個字分得開麼?所以你一個連葷都沒開過的小丫頭片子,談什麼愛啊?你懂什麼呀?心動是不是?”
“我都心動多少次了,那就是荷爾蒙影響大腦産生的,人這一生會有經曆很多次的,懂不懂?”
“但我對别人沒有過這種感覺,我隻對她一個人有。”
喬雅思無奈的搖了搖頭,“你那是心中有執念,所以才會有這種錯覺,這人都是一樣的。”
“什麼一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