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次日,盧灣洗漱後撕開了額頭上的紗布,經過一晚上發酵,額頭的腫脹倒是消了不少,但淤青卻明顯加重了。
看上去還挺吓人的,一團發黑的紫青色在腦門上。
顔色這麼重,恐怕遮瑕膏也根本就不管用。
許姨看到她腦門上的淤青也吓了一跳,“磕的這麼嚴重啊?疼不疼啊?”
盧景山也擡頭看了過去,視線落在她烏青的額頭幾秒。
“吃完飯記得擦藥。”
盧灣明顯不開心,一是昨晚目的沒達到反被倒打一耙。
二是她看鏡子也确實是被自己醜哭了,醜中帶囧,總之很難讓人心情愉悅。
許姨一眼就看出來她心情不好,小聲問盧景山。
“怎麼了這是,心情看着不怎麼好啊?”
盧景山沒說話,隻是看了盧灣一眼。
早飯吃到一半盧灣就說道:“我今天要跟你一起去公司!”
盧景山看了一眼她的腦門,“你确定?”
盧灣也想起自己的腦門了,“确定,待會換個新的紗布就行了。”
這麼對比,還不如鐵塊紗布來的好看了。
現在的她看上去已經是搞笑的問題了。
“随你。”
盧灣擡眸看他一眼後悶悶喝粥。
她額頭撞成這樣都沒法化妝了,不開心。
可她是絕對不會給楊淼機會的!
許姨看着兄妹兩人上車搖了搖頭,“這公司有什麼好去的……”
盧灣坐在副駕駛,雙臂抱肩,“我的車呢?拉回來沒有?”
“返廠維修了。”
“那什麼時候修好?”
“不确定。”
家裡也不是隻有一台車,盧灣純屬就是沒話找話。
“哥,我想了一下,我覺得你對小喬是有些誤會。”
“有沒有誤會我心裡清楚,你不必多說。”
盧灣不開心的咬了咬唇,轉過頭看他,“所以你的意思是說,隻要我以後不和小喬聯系,你也不見那個叫楊什麼淼的了?”
“我昨晚是這麼說的?”
“你……那你是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