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一直躲在蕭乾身後,他說:「父王,我看母妃怕是癔症又發作了。
你不如廢了她,再立個新的皇後吧。
我們大燕不需要一個瘋子皇後。」
父子兩個如出一轍的厭惡,沒有刺痛我。
他們說什麼,我都說好。
可他們卻忍不住氣急敗壞,直接走了。
8.
一直躲在後殿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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号,在他們走後才出現。
她表情有些莫名其妙,她問我:
「這兩個是瘋子嗎?怎麼看上去腦子都不怎麼聰明的樣子。」
她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。
仿佛看見了什麼怪異物種一樣。
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:
「這裡的人都這樣,習慣就好。」
我樂觀的心态看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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号直豎大拇指。
其實并不是我的心态好。
而是我會自己給自己洗腦。
勸自己忍忍就好,忍忍就能回家了。
剛開始時,我也試圖改變過他們的思想。
我也想将自己原本世界的思想教授給尚未啟蒙的蕭衍。
但沒有任何用。
我是怎麼發現這件事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