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員辦公室内,羅菁菁捂着臉哭訴:「她們把門反鎖了,我敲了很久門,就是進不去。」
「宿管阿姨睡着了,我不好打擾她拿備用鑰匙。」
她身旁的輔導員和邢彥,滿臉氣憤。
看到我來了後,邢彥眼神狠厲,冰冷開口道:「黎,漾,如果羅菁菁昨晚出了事,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?」
「你被叔叔阿姨慣壞了,以為自己家庭條件優渥,所有人就要圍着你轉。」
「我對你太失望了!」
我又雙叒叕被邢彥說了一頓。
但左耳朵進,馬上就右耳朵出了。
不等我開口,徐楠和王敏你一句我一句,将昨晚的事情簡單說了下。
「所以是她自己賭氣要走的,沒人霸淩她啊。」
「就算是霸淩,也是她一個人,霸淩我們三才對。」
「昨晚壓根就沒人敲門。」
羅菁菁哭紅了眼,打斷她們道:「不是這樣的,我敲了好幾下,壓根就沒反應。」
「然後我準備去校門口買點吃的,但回來時整棟樓的門都鎖住了,我進不去。」
「我想給你們發消息,打電話,但你們把我企鵝号拉黑了,第二天早上才把我放出來,所以聊天記錄也隻有今天早上的。」
羅菁菁所謂的證據,就是企鵝号聊天截圖。
今天早上八點,徐楠發消息問了一句她在哪兒。
雙方各執一詞,輔導員有些為難地看了眼邢彥。
我們系導員是剛考過來的,年紀看着沒比我們大多少。
遇上這種問題,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,下意識地詢問了學生會會長的看法。
邢彥回的斬釘切鐵:「鑒于羅菁菁被困在宿舍外是事實,她們每人寫一份三千字檢讨,早操時公開向羅菁菁道歉。」
要讓我和羅菁菁道歉?這輩子都不可能!
我面無表情道:「慢着,這隻是羅菁菁的一面之詞,不能就這樣定性事情真相。」
「我們昨晚考慮到了她要回來,特意熬到了四點才睡,而且門一直是開着的。」
「但直到我們睡着時,她都沒有敲門,沒有打電話和發消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