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笙禾頓時啞然無言。
那兩天劇組拍攝出了問題在日夜趕工,她忙的休息時間都沒有。
等她知道消息時,助理告訴她不過是媒體誇大其詞。
再看黎知宇一個信息一個電話都沒有,她也真以為如此。
不等她再說話,池涵憤憤道:“我跟俞影後沒有任何關系,也請俞影後以後不要再聯系我。”
說完池涵直接挂了電話。
俞笙禾怔怔發了半晌呆。
她跟黎知宇在這世界的聯結似乎在一點一點斷絕。
隻有将自己關在這還殘留黎知宇氣息的房間裡,她似乎才能感覺到一絲安全感。
她的心髒就快要無法負荷那沉重到幾乎壓垮她的痛苦。
電話一個接一個,她索性直接關了手機。
她從酒櫃裡拿出酒,連酒杯都不用,直接對着瓶口猛地大口灌下去。
辛辣入喉,燒得五髒六腑都在疼。
隻有疼痛才能讓俞笙禾覺得自己還活着。
幾天後,一直聯系不到俞笙禾的江淮終于在家裡找到了她。
俞笙禾的腳邊滿是各式各樣的酒瓶。
她面容憔悴,狼狽又邋遢,絲毫不複影後的光鮮亮麗,宛如一個沒有家的流浪漢,又像是一具行屍走肉。
看見江淮,她迷蒙的醉眼分辨了好半晌,似乎才認出來。
“一起喝點?”
江淮蹙眉:“俞笙禾,夠了!”
話落,俞笙禾手中酒瓶落地,直直地倒下去。
醫院裡。
江淮恨鐵不成鋼:“你真行,喝到胃出血,想下去陪他是嗎?”
自醒來後就沒說過話的俞笙禾慘白着一張臉,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。
“江淮,他不要我,他不要我了!”